輸給王雪言,程安琪都覺得不能接受;輸給陳晨,她覺得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最後,連何海陽都被一個不起眼的人奪走了嗎?越想越恨,越想越憤,她發現自己更加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她悠悠的在一個精緻的筆記本上記下兩個字:陳晨。
。。。
何海陽沒有把程安琪的懷疑告訴黎軒文。首先是因為,她剛察覺到這一點,馬上就讓黎軒文安排人撤車的話,這是不打自招。其次,從內心裡講,他始終覺得,有人盯著她會妥當一些。
不過,他提醒著黎軒文小心一點。
黎軒文對這件事非常有自信,轉身就忙更重要的事情:補拍鏡頭。
他和華初容的意見一致,縱然前面的女主角不能用了但是也不能讓這部電影無止盡的禁播。
這是一筆非常大的開支,黎軒文用教育部和直播分公司的錢填坑。
幸好,一切都還順利!
華初容也因為補拍的事情暫時留在了國內。這次回國她變了,總是主動的給聞一畫打電話,約咖啡,約他到辦公室聊天。
聞一畫卻沒有以前那麼熱情,每次到她辦公室的時候,總是心事重重的。
“媽,顏博士是心理學的專家,能不能替人測謊?”坐在華初容辦公室的聞一畫問道。
華初容乍聽下來,總覺得兒子是話中有話。她沉靜的說:“你可以直接問顏博士。”
聞一思若有所思:“媽,我決定不和宏文合作。”
“很好,選擇其他家合作吧!其實很多公司都有實力的。”
“不,荷園還是獨資運營吧。我不希望有其他合作方進來參股。”聞一畫斬釘截鐵說。
華初容看著他堅定的臉,從資金上看,奧科並不缺;但是從發展和人脈關係上看,合作不失為一個方法。而且,畢竟這個盤子太大,她怕出出不可控的因素。
但她知道,兒子做生意向來果敢決伐,她不表態,端起桌上泡著正豔的玫瑰花喝了一口。
“一畫,你還沒有恢復過來嗎?你也不小了,戀愛也談過了,該結婚了。”
聞一畫笑了笑:“還沒過年呢,你就要開始催相親了嗎?”
華初容搖搖頭:“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是覺得你和顏玉可以考慮一下。”
聞一畫卻答非所問:“媽,如何讓一個刻意隱瞞的人開口說實話?”
華初容沒有聽懂他的意思,反問道:“你問我嗎?”
“對啊!”他對上她那雙老看的丹鳳眼,“想看看媽媽有沒有意見?”
她撫了撫額頭:“如果是我的話,就只有採取某動行動,讓對方自己說出來了。”
聞一畫看著她笑了:“我懂了。”
是該說實話了吧?是該採取行動了吧?
回到奧科,聞一畫 心跳得很快。因為下定了決心,反而更加忐忑。
他意外的發現,陳晨下午沒有來上班。
這就奇怪了,中休時間並不長。她頂多就是出去吃個飯,怎麼會到現在都不見人影?
顏玉正好也走了出來,一看他就說:“聞總,荷園的大部分資料都是陳晨準備的。我給她打電話了,怎麼也打不通。”
太奇怪了。聞一畫總覺得事情透露著詭異,上次她是一早就開始遲到。可這次卻不像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