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程安琪那毒藥般的話,其實還是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好在王雪言並不在意,好在是她先看穿了對方。
整整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有等到王雪言出現在杭州的時候,黎軒文明白:她躲起來了。
冷靜下來的黎軒文開始思慮著聞一畫是不是也知道王雪言離開了杭州?
他沒有給王雪言打電話,但是撥了宋以珍的號碼。電話那頭傳來的是移動公司的電腦錄音:您所撥打的號忙已關機。
他明白,何海陽的預感沒錯。她們都離開了杭州。真的是去渡假了嗎?
貌似不太可能!
就在這麼一瞬間,他有一種束手無策之感。在自己房間裡踱來踱去,他始終理不出頭緒。
他甚至有一種直接找聞一畫的衝動。可是,萬一他真的知道王雪言的行蹤可怎麼辦?
他不知道的是,程安琪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到處聯絡身邊的人。只要是同時認識她和王雪言的,她都直接了當的開口:王雪言對不起我,她人品有問題,我已經和她絕交了,我希望你們都支援我,不要理她。
何海陽按捺著自己的性子,由著她躺在病床上任意妄為:拿著手機四處發微信、打電話。就算心知她的話是瞎扯,只要她高興就好了。
程安琪做完這件事之後,還是不解氣,她恨恨的對何海陽說:“你說我和一畫還有機會嗎?”
何海陽不想刺激她,模稜兩可的回道:“只要他不結婚,任何人都有機會的。”
程安琪心中又充滿了希望,盯著他說:“對,只要他還沒結婚,只要這樣就可以了。”
他猶豫了會說:“安琪,王雪言不見了。你有沒有辦法把她找出來。”
“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見了?”程安琪眼睛瞪得老大,覺得不可思議,“她和聞一畫私奔了?”
何海陽頓時無語:“你可不可以先把聞一畫放一放?現在軒文找不到她,她就不會和軒文結婚了,你想想,下一步她會做什麼?”
“找一畫複合。”程安琪咬牙切齒,“找呀,想盡千方百計也要找到她。我現在恨不得找人把她綁架了,或者或者。。”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惡毒,那種事社會上不是經常有人乾的嗎?
王雪言自認自己是女神,好呀,如果女神被玷汙了,還有誰會看中她?
何海陽與她心照不宣:“如果能找到她的話。。”不言而喻,他願意為她挺而走險。
程安琪一刻也沒法在醫院呆下去了,直接下了床:“我要回回家。”
她散而的各種訊息很快在她們共同的社圈裡傳播開了。有幾個同學還私下找了陳晨,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著這黑白顛倒的說法,她心裡的火不知打哪裡發出去。但是她知道這樣於王雪言不益,於是她索性對所有人說:“永遠不要從別人的嘴裡瞭解一個人,而且這些事跟你們並沒有直接的關係。時間會證明一切,偽善,時間會揭穿她的。”
她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些事告訴王雪言,但是她發現了一個現象。
那就是,那些經常在王雪言的朋友圈下點贊、評論的人,現在都不這麼作了。
她明白,程安琪那毒藥般的話,其實還是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好在王雪言並不在意,好在是她先看穿了對方。
整整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有等到王雪言出現在杭州的時候,黎軒文明白:她躲起來了。
以前他對於這種汙衊王雪言的行為是無法忍受的,但這次他任意放逐何海陽與程安琪肆意破壞她的名聲。
他想,她難道一點也不在乎嗎?
她安靜得可怕,最初還會發幾條朋友圈,最後連朋友圈都不發了。就像在這個世界靜默了一般。直到夏子青回到了杭州,他忽然察覺到:夏子青似乎也消失了一段時間了。
坐在他的會議室裡,夏子青一點也不拘謹。他帶著自己最得力的公關部經理為黎軒文公司的推廣團隊展現著自已團隊優秀的案例和實力。
夏子青身上是一件粉紅的襯衫,側面的輪廓很有型,俊朗的臉上不時露出微笑,像是對自己屬下的肯定,也是對自己團隊的自信。
會議中,全程沒有接打 電話、看手機的現象。黎軒文關注了他很久,說不出來的春風得意。僅僅是因為接了他們公司業務的原因嗎?
既是合作方,又是東道主,黎軒文安排了業務接待,卻對夏子青說:“走,我們好久不見,聊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