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都沒看存摺,把它推回去:“張哥,你也太搞笑了。這下真的好尷尬呀!以後,咱們也會經常見面,就當是普通朋友吧!就。。就不要再說其他的了。”
最後一句話,她幾乎是懇求他。
他猶疑了會,當時在醫院看到掛號單時,他就問了他朋友:這個病人是不是懷孕了。
對方卻很認真的說:“這是病人的隱私,不可以亂說的。”
今天從程安琪整個的表現來看,她其實很緊張,而且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他收回存摺:“當然是普通朋友。要不然,還能是什麼呢?”
看了她一眼,他繼續說:“我還以為,我可以有孩子了。好了,既然不是,那以後就不提這個了。如果你能順利的再次成為 一畫的女朋友,以後你來公司看到我,也不要有負擔。”
程安琪一聽這話興趣盎然:“一畫最近還好嗎?我聽說他現在不住在市區?”
張明樂淡淡的點頭:“嗯,他前陣子住到山莊去了。”
“他一個人嗎?”程安琪重複的問道,就像是在確認著什麼。
“目前是一個人!”在張明樂眼裡,她其實就是一個什麼套路都不懂,任性又無知的女人,除開對聞一畫的執著,和自我感覺太過良好之外,倒也過得去。
反正他們之間最初就是一個意外,大家各有所需,這些個性都無傷大雅。
他之所以在意了,是真的以為她有孩子了。
孩子,還真是他期盼的!如果她真的有了孩子,無論如何,就是求,也要求她生下來。
可是。。。她到底有沒有呢?
程安琪對他這句話很不滿意:“什麼叫目前是一個人?難道之前,他和那個女人住在山莊嗎?”
張明樂懷著一種逗樂的心情說:“你說王工嗎?他倆感情還真是很好,應該。。睡過了吧!”
“哼!”程安琪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過份!”
和張明樂離開咖啡廳後,她就特別想給黎軒文打電話。如果不是怕王雪言和聞一畫會複合,她真的就想叫黎軒文不要和王雪言結婚。
這個女人,憑什麼哪哪都有這麼好的備胎?
還睡了她的聞一畫!
越想她心裡越悶,忍不住給何海陽打電話:“王雪言和聞一畫睡過了,你知道嗎?”
何海陽聽得一頭霧水:“睡過了又怎麼樣,不是分手了嗎?你和他不是也睡過嗎?你不是還讓我弄那啥診斷書來著?”
越想越丟人,和聞一畫談了三年戀愛,他連親都沒親過她,就是說睡,也是自己一廂情願演的戲。
就算是演,她也要演到位!
但她還是氣極了:“不要你管!這個女人簡直太壞了,殘花敗柳一個,虧得黎軒文還要她。”
何海陽表示沒聽懂:“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是就希望軒文和她結婚嗎?難道你還要去搞破壞?你不要忘了,她巴不得不和軒文結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