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他的身邊,雙手顫抖著撫著他堅毅的唇,他的喉結,按在他健壯的胸肌上。
湊上唇,她印在他的唇間。然後拉過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脖子下面;雙手摟過他的脖頸,把臉埋進他的懷裡,嘴邊一絲得意的笑,閉眼睡去。
聞一畫只記得自己在和張明樂喝酒,自己就是那麼想買醉,然後,他就。。醉了。
頭痛!渾身痛!他知道這是宿醉的後果。
還沒睜開眼,他就感到懷裡的柔軟,還有淡淡女人香。這個味道,有點熟悉,他有點欣喜,雪言?
不對!這絕對不是雪言!雪言幾乎不用香水。
幻覺,一定是幻覺。他太想王雪言了。
但是,不對,他懷裡有深一下淺一下的呼吸聲,他緩緩的睜開眼睛:一個沉睡著的女人,摟著自己的脖子,自己也。。。摟著她。
這個女人,竟然是程安琪。
他腦海裡閃過一幅幅畫片,但每個畫面都沒有程安琪。
雖然心裡很震驚,但是他並沒有動作,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好像是等她醒來。
其實,她早醒來了!她知道自己很漂亮,漂亮的女人睡著的樣子——更漂亮!而且嫵媚動人,對此,她非常有信心。
所以,她依然閉著眼睛。
她感覺到聞一畫已經醒了,這正合她意。她就不信,她現在的模樣能比王雪言差?
張明樂曾在最迷亂的時候,對著她鬢雲亂灑,酥胸半掩的模樣讚道:天使。
沒一會,她脖子下面的手動了,聞一畫抽出了手臂,正準備起身,突然發現自己這是與程安琪“坦誠相對”了。
他的心裡就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他面無表情的撈起自己的褲子往身上套。
程安琪偷偷睜開眼看他的背影,挺拔的身材,寬闊的背。現在,他走不掉了!他終於屬於自己了。
他轉過身,她趕緊閉緊眼,繼續裝作睡著的樣子。卻從眼縫間看到他眉宇之間充斥著的英氣和眼底那冷似寒冰的精芒。
雖然蓋著被子,她卻感到身上陣陣冷。
“醒來了就起來吧!我要去公司,不送你回家了。”他的聲音讓她感到更冷。
她心裡一著急,不顧形象的坐了起來:“一畫!”
聞一畫慢條斯理的在衣櫃裡找襯衣穿上,修長的手指擰著袖間的紐扣:“如果你願意的話,在這裡繼續睡也可以。反正我現在並不在這裡住。”
程安琪連忙起來,一點也不顧忌自己還光著呢!甚至故意挺了挺胸,才開始穿衣服:“一畫,昨天晚上我們。。。”
她聽到洗漱間傳來一陣電流聲,追進去一看,聞一畫在刮鬍子,完全聽不到她說的話。
她悻悻的對他說:“昨天我開你的車回來的。”
“是嗎?”聞一畫並沒有停下,颳得更認真了:“那你打車回去吧!”
見她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他凝視著她:“不然,我讓明哥來接你。”
“不用呀,不用!為什麼要叫他?”她心中一虛,連連否認。
聞一畫冷笑著:“昨天不是他叫你來的嗎?”
她著急了,慌張的擺著手:“不是不是,我正好去那裡喝酒,遇上你們的。”
聞一畫刮好了,整理了下臺面,根本不看她:“我要出去了。你要繼續睡嗎?”
“睡?”她張著嘴,“聞一畫,昨天晚上你睡了我,想不負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