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軒淡淡一瞥,說道:“陛下並未提及你們二家。”
“不可能,我兩家同是陛下的臣子,陛下怎會偏私?”寒東怒道:“定是你公報私仇,不讓我們進入血脈之地!”
未及羽軒開口,武知寒已斥道:“放肆,你是什麼人,侯爺的話你也配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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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岸賠笑道:“寒兄口無遮攔,還望侯爺恕罪。只是寒兄所言也並非沒有道理,其中或許另有誤會吧?”
羽軒淡淡道:“沒有什麼誤會,你們走吧,這血脈之地斷然不許你們進入。”說罷,他掌中符印打入地下,現出一條空間通道來。
羽軒轉身走入,武知寒道:“水家之人可以去挑選弟子前來修煉了,至於你們二位,前方通道已開,便請動身離去吧。”
此言一出,那秋岸二人的面色鐵青一片,怒聲喝道:“不過南牧亭身旁的一個僕從而已,也配跟我們這般說話?”
武知寒聞言,森然說道:“老夫雖心甘情願相助侯爺,卻不是侯爺的僕從。你們全無上下尊卑、口無遮攔,是少不得一番打了!”
秋岸二人氣極而笑,雙掌一劃,一十八重符印疊加於掌力之上,轟然拍出。只見四下裡空間震盪,一股元氣如同怒潮,掀起百丈餘高。
“區區四天之境也敢放肆……”武知寒淡淡一笑,手握紫色晶石,催動修為,下方八門雲疊陣突然又起,三色雲氣掩住天空,隨即那武知寒的氣息便已消失不見。
秋岸大驚道:“原來他就是陣靈,速退!”
“晚了……”這時武知寒的冷笑聲在雲中響起。他手上令符祭出,紫雲一滾,千萬刀芒齊齊砍來。
本來這等堪比下品寶器的刀芒他二人渾不畏懼,然而刀芒卻勝在數目無窮無盡。時間一久,護體元氣被擊破,兩人慘叫一人,就從雲中摔下。
“滾!”武知寒怒斥一聲,那秋岸、寒東便只得灰溜溜地離去。
水妙風見狀,也自躬身一禮,退在一旁喚來水蘭衣……
這時在一處幽暗的“洞窟”內,羽軒從空間通道中走來,手中的月石放出淡淡光華。因為此間生有不少晶瑩剔透的血紅晶石,如同一面面石鏡,將月石光華反射回來,形成一種瑰麗夢幻的景色。
過不多時,他遠遠望見前方有一座以元晶圍成的石陣,而石陣中央,卻有一名青衣女子盤坐,手中掐定印訣。
羽軒知道這是司徒靜在抽出元氣,欲要煉成天人相。
天人相的修煉之所以困難重重,除了對自身天賦要求極高之外,還要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凝鍊天人虛影,中間但有半點差池,就要功毀人亡。
而在凝鍊天人虛影的過程中,就要消耗極為恐怖的元氣,這個數量往往是自身修為儲量的幾倍以上。
因此要光靠自身修為,不借助外部資源修煉天人相,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刻若非有一整條元晶礦脈供二女揮霍,即便以司徒家的財力,司徒靜要成功凝練出天人虛影來,也得是兩三年後的事情了。
羽軒深知現在司徒靜急需一個安全的環境,於是向武知寒傳音,讓他暫且不放任何人下來。而他自己也在千丈之外停下,收斂氣息,乃至於連秦雪涵都未曾發現他。
三日後,司徒靜的天人相已有雛形,乃是一個女子形貌,但衣著甚是古樸。羽軒認出這是上古樂神的模樣,當年曾在祖皇宮中見到。
這一日,外界之中傳出一個對韓家極為不利的訊息。韓家之主韓越名義上的夫人已成功奪得陰瞳門門主之位。而如此一來,那些本就是衝著韓夫人才來的強者,他們表面雖是依附於韓家,成為韓家客卿,實際上卻只需韓夫人一句話,就能被挖走大半。
因此那韓家議事廳中,韓越面色極為難看地向眾人傳令道:“那賤人成為陰瞳門門主的訊息要全面封鎖,否則一旦被客卿們知道,族中的實力定要頃刻間削弱大半!”
韓通聞言,苦笑道:“這隻怕有點難,陰瞳門的實力本就不遜色於我們,加之外面也傳得沸沸揚揚,這……”
一語未盡,韓越就已打斷道:“並非要你們完全堵住,只要騰出時間,著手讓我們佈置即可。”
說罷,他便焦躁地擺了擺手,急急忙忙地退出大廳。
這時韓瀟的小院中,他被闢雷真靈一擊之後,經過這幾日的修養,已恢復了大半。
“父親,我聽說那賤人成為了陰瞳門門主?”韓瀟見韓越進來,便先開口道。
韓越陰沉著臉,點了點頭。
韓瀟撐起身子,面色獰然:“若父親捨得下手,我可以令那些客卿們為我們韓家流盡最後一滴血!”
韓越一怔,看向韓瀟時,見他的眼中閃爍著一抹瘋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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