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便死了,就該踏入輪迴,在留在此間作甚?”南御山冷笑一聲,沉喝道:“冥獄符陣!”
一聲喝落,十數道符文顯化空中,凝作三重冥獄。這冥獄乃是業火、寒冰、輪迴疊在一處,齊齊煉化,過不多時,地宮中眾魂厲嘯之聲如一柄柄刀劍,直刺眾人耳膜!
水蘭衣面色微白,手掌一翻,便握出“季山印”就要拍去。
楚琴風厲喝道:“水蘭衣,你敢?”
水蘭衣冷哼一聲,但顯然不願獨力面對三家家主,於是季山印便不曾祭出。然這時一道龍煙席捲而來。
龍煙之上站著數道身影,當先一人冷喝道:“破開符陣,今日非我朝中舊人者,殺!”
“是!”這時一聲喝下,兩道身外身踏著雙龍而起,一紫一赤,轟向冥獄。冥獄一陣劇顫,又被紫靈火一煉,立時崩碎而去。
“噗嗤……”便在破陣的一瞬間,南御山噴出一口逆血,怒喝道:“是誰?”
“你到底是誰?”隨後韓越、楚琴風也眉頭深鎖,向著羽軒厲喝。
“我是誰?”羽軒冷哼一聲,眼前似乎幻化了那一道白袍銀甲的身影,那個一面承受著不解與責罵、一面又要重拾破碎山河的男人。羽軒以往在自己的心中,並不能真正承認自己是另一個人,一個素未相識的人。
然而如今聽得眾將殘魂悲哭,心頭一股怒氣便翻湧而起。這時他承認自己已被那個人折服,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於是聽到三人的逼問,他便低喝出聲。
“我是南牧亭!”
眾人聞言一愕,其中水蘭衣更是驚疑不定。
然這時羽軒一步踏來,眼芒如刀,看向南御山:“沒想到萬年已過,你這南家還能延續到如今,倒也是本事啊。”
南御山眉頭緊皺,冷聲道:“你少嚇唬老子,你不可能是南牧亭,你到底是誰?”
羽軒冷冷一笑:“不可能?哼,昔年你族數次謀叛,兵敗之後,承諾永不相棄,可是有的?”
“然故朝國破,無暇西顧,你族便趁機奪取六城,可是有的?”
“其後前將軍一部因你族傳遞訊息,致使兵敗,可是有的?哼,我看此間環境不錯,用來埋葬你倒也不錯!”
南御山聞言大怒:“放屁,這等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還有誰記得,我不管你是不是南牧亭,想殺我,那便來吧!”
他雙掌一按,死氣符文懸在空中,顯化了三重冥獄,大喝道:“冥獄三劫,煉!”
這時獄火、寒冰與輪迴符印三重力量籠罩在空中,羽軒一道寂炎指力點出,卻被輪迴符印緩緩消融而去。
羽軒心中暗道:“看來這輪迴符印比其它符印要厲害不少啊,若是我身體被它打中,只怕頃刻間就會落入輪迴至死,除非以絕對的實力突破出來。”
當下羽軒略一沉吟,便抓出虎符沉喝道:“你等雖不是的部屬,但而今地宮遭人進犯,可願隨我進剿強敵?”
“末將願往!”喝令一起,百餘道殘魂飛騰而來,落在羽軒身後。羽軒手印一掐,眾將布成陣勢,一聲齊喝,刀劍齊鳴。這一股劍氣、刀氣混著靈力轟擊在冥獄之上。
這時靈力在眾將催動之下,猶如剛剛甦醒的巨獸,伴隨一道威壓籠罩在地宮之上。
“這便是南朝舊將的實力?”水蘭衣心下振奮,祭出季山印,化作一道光華怒拍向三重冥獄!
“混賬,水蘭衣你在幹什麼?”南御山噴出一口逆血,怒喝出聲。這時冥獄已被擊破,有一股勁力趁勢轟擊而來。
那一旁的韓越眼中閃爍片刻,便一咬牙,伸手將南御山扔出門去,隨後身形一縱,跳出地宮。
楚琴風見事不諧,也一溜煙地走了。
羽軒正要追殺,但引導眾將的靈力禦敵,著實太耗費精神,當下悶哼一聲,無奈便收了虎符。
“見過南侯爺!”這時水蘭衣以舊禮相見,羽軒一愕,皺眉道:“你也是故人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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