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涵問道:“傳說上古術法有呼風喚雨的能力,看來他們二人便施展了這等神通。”
羽軒點頭道:“這祭壇確實像是上古模樣,上次我在族中祭典的試煉之中有見過。”
這時龍煙化作風雪滾滾而下,幾乎在三步之外,便已是看不清前路了。更兼風雪呼嘯,那司徒家族的人無法走出營寨,前去湖中探索沉銀。
這時在營寨之中,高坐於首位的老者面色微沉,問面前一個男子道:“夏觀,你可是前任的欽天監啊,我族中將你禮聘過來,可不是為了讓你來糊弄我們的!”
夏觀滿面冷汗,連忙搖頭道:“在下哪敢欺騙三長老,只是這北域天氣實在是怪,據在下推測,風雪不該這麼大……”
“夠了!”上官三長老上官應怒道:“據你推測?據你推測這風雪可是大了倍不止啊。莫說尋常九元境修士,即便是老夫在這樣的風雪之中要辨明方向,也得費不少手腳。或說,你是想讓老夫親自下去探索沉銀?”
“不敢、不敢……”夏觀忙叫道:“在下怎敢懷著這等居心?所謂風無常相,這樣的風雪天氣定不會持續長久,不如等上半日,這風雪也許便停了。”
“半日?”上官應哼了一聲道:“或許半日便停,或許半日停不了呢?又或許要半月有餘!”
夏觀聞言,滿頭大汗,似乎周遭環境並非風雪呼嘯,而是夏日炎炎!
這時又有一名族人來報:“三長老,營寨搖晃起來!”
上官應面色一變,喝道:“趕緊把‘避天傘’……不,用‘重山印’……呃,不用……算了,乾脆把那些法寶都祭起,先護住營寨再說!”
“是!”身旁五名九元境修士應了一聲,趕緊飛起在空中,祭起各樣寶器,有一片奇異光華籠住這座營寨。
這時營寨中有一個人問道:“如今已然出現變故,不如發信讓族長、大長老他們過來主持大局?”
上官應聞言,臉上閃過一抹不悅之色,搖頭道:“若讓大哥他們出馬,一則動靜太大,二來此區區小事,也不必就此驚動他們。”
“是!”這人聽了,便退在一旁,但心中暗暗腹誹:“一朝得勢便神氣起來了?嘿,若再你坐鎮下去,事情倘若還能辦成,老子用下面那玩意兒走路!”
這時又有一個年輕男子說道:“三叔,那夏觀能任欽天監數十年,想必不會是浪得虛名之徒,這北域風雪即便再怪,也不至於與推測結果如此大相徑庭吧?而且據這一兩日來的觀察,這風雪確實大得有點怪異。”
上官應沉吟道:“你是說有人作怪?”
這年輕男子搖頭道:“此事我不敢下定論,只是直覺而已。”
上官應點了點頭,當下他走出營寨,向天空看去。只是這冰雲實在太厚,依他修為竟也未能立即看透這天上有人。
當下沉吟不語。而敖飛早已傳音過去,讓三女偷偷下了極冰湖……
這時上官應靈識撒放而去,看了半晌,眼瞳終於一縮,只見冰雲之上有一道陰影,約莫乃是祭臺模樣。當下大怒,身形衝破層層風雪,掌中符印疊了十二重,就向雲中打出。
只見這巨大掌印撕裂冰雲,隨即有一聲龍嘯,頭頂白霧凝在一起,瞬間便化成一座雲氣樓閣,落了下來。
上官應微微皺眉,暗道:“這是蜃龍族的小子?這倒有些不好辦了。”
這時敖飛見他出招猶豫了,心下明瞭,蜃龍閣樓隨即又一顯化,化成了一十二重,就將上官應籠在樓內。
上官應嘿嘿冷笑,袖中閃出黑白兩道光華,那光化卻是兩柄七尺寶劍,沿著閣樓飛斬而去,斬作一十段。
敖飛見狀,面色陰沉:“好不要臉的老東西,對著小輩還用起法寶!”
但上官應淡淡地道:“你敢暗算我家族營寨,便該想到有如此下場。現下我將你擒了,看看蜃龍族又怎能奈何得了老夫!”
那兩柄飛劍祭起,在空中顯化黑白雙鯊,有五十丈規模。
敖飛隨即面色一黑,這時雙龍從雲中而起,在上官應周身顯化兩色火海。上官應見了,便祭起“明霧傘”,一團白霧將火海澆滅。但抬頭看時,羽軒二人早已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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