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
孟汀羽坦誠道：“就是你出差那幾天。”
“這些年你一直都有跟老師聯絡？”
“嗯。”孟汀羽繼續說道，“但平時都是郵件聯絡，打電話聯絡我還是頭一回。”
“你呢？”孟汀羽問。
“有。”
曾經的理科學霸，理科狀元，如今的陸氏集團總裁，是多少人羨慕的物件，也是老師口中學習的榜樣，
老師邀請過很多次陸隨舟回學校，但陸隨舟之前一直在國外，回國之後又一直在忙工作，老是世界各地出差，回學校的次數並不多。
“高中畢業之後，很久沒有回去看看了。”孟汀羽感慨，“也不知道記憶裡的高中發生了什麼變化。”
“變化很大。”他說。
孟汀羽問，“你怎麼知道？”
陸隨舟寵溺的眼神看著自己老婆，輕輕捏了捏老婆的臉，“之前回過幾次。”
孟汀羽抬眸看向他，猜測了一句，“是校慶的時候嗎？”
“嗯。”
“老師也給我發了邀請函，但是那時候忙著律所的事情，沒時間回學校參加，後來去了巴黎留學，更加沒時間回來參加校慶了。”
學校九十週年校慶的時候，班主任給孟汀羽發了邀請函，但那時候的孟汀羽忙著律師事務所的事情，喝酒喝的住院了。
再後來學校再次舉辦校慶，老師也給孟汀羽發了邀請函，但那時候的孟汀羽在國外留學，沒法趕回來也就沒有回來。
“這幾年的校慶你都有參加嗎？”
“九十週年那次參加了，後來一直在出差，也就沒有參加。”
孟汀羽的語氣中帶著遺憾，“要是我參加了那次校慶，說不定就能看見你了。”
“沒關係。”陸隨舟聽出了老婆的遺憾，輕聲的安慰自己老婆，“現在遇見也是一樣的。”
“嗯。”孟汀羽點點頭。
如果她回來參加校慶，律師事務所就不會拿下單子，也就不會有如今的紅圈律所——君誠律師事務所。
儘管有遺憾，但他們還是相遇了。
普普通通的站在他面前，她選擇後者，風風光光的站在他的眼前。
陸隨舟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孟律師，現在下班了，可以跟你老公回家了嗎？”
“可以可以。”孟汀羽瀲灩漂亮的桃花眸亮亮的，“孟律師馬上下班。”
孟汀羽快速收拾好東西，跟自己老公下班回家。
陸隨舟接過老婆手裡拿著的包包，牽著老婆的手走出辦公室。
回家的路上下了一點小雪，孟汀羽興高采烈的看著窗外的雪。
明天就是立冬了，秋天就要結束了。
雪越下越大，黑色的車身上落了不少白雪。
孟汀羽開啟窗戶，幾片雪花飄進車裡。
孟汀羽伸手接住，晶瑩剔透的雪花，落在她的指尖。
孟汀羽滿臉欣喜的看向一旁正在開車的陸隨舟，“老公，下雪了。”
“是啊。”他說，“明天就是立冬了。”
孟汀羽看著窗外，雪越下越大，“秋天結束了。”
她期待雪滿白頭，白頭共相守。
出生在冬至的姑娘，迎來屬於她的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