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蘇禮是自己開車來的,沒有帶著司機,他把這個車開到了大學的附近一個林蔭路上,這個很偏僻,沒有人會來這裡,因為都怕不安全。
靳蘇禮一路上扛著方溪水走,方溪水從校門口的地方就被扛走了,她奔潰了,校門口這麼多的人,靳蘇禮這麼不要臉還直接就堵人,兩個人這麼親密的樣子,都被看到了,她還要不要做人了啊,都被大家看的這麼親密了。
方溪水的腿被他禁錮的牢穩的,氣的她直接揮著腿踹他說:“靳蘇禮!你王八蛋!你放開我!現在立馬就放開我!你要是不放開我,我就不跟你過了!你放開我啊!你這樣我還不要做人了啊,這麼多人看到呢!”
靳蘇禮就這麼固執的,任由方溪水這麼說都好,怎麼掙脫也好,就是不肯鬆開她,他這個力氣也大,把方溪水抱著不撒手,看到了方溪水這麼動彈,他惱火的拍著她的屁股,讓她安靜點。
方溪水沒有辦法的奔潰了,把臉給遮起來,怕被看到,她只能祈禱沒有人看到她,不然她真的就尷尬死了。
……
靳蘇禮把方溪水給扛著塞到了車上,然後自己也上去。
方溪水被扔到了車上之後,就想要離開,結果被他給堵著路,靳蘇禮一隻手抓著方溪水的手,不給她走,另外一隻手去拿了繩索,把方溪水的手給綁起來。
方溪水瞪大瞳孔的看著他竟然綁她的手,把她嚇壞了,這會兒急的都想要暴打他的狗頭了!
“靳蘇禮!你幹嘛啊!你綁架我幹嘛啊!”
靳蘇禮嘴角勾起了邪肆的笑容,整個人很邪惡的說:“把你賣了。不聽話的媳婦兒留著也沒用,方溪水真是把你慣得,老子太寵你了?你都要騎到老子的頭上了,一直不理我,都要忘記我在你身體的感覺了是吧?我就是太慣著你了,還不跟老子過了,不跟我過了,你想跟誰過?還想被誰幹?我是乾的你不滿足了?”
方溪水被他這樣的語氣給氣到伸腿去踹他一腳:“你有病啊!你自己做錯了,我還不能跟你鬧脾氣了?”
靳蘇禮把方溪水的手給綁好了之後,緊接著開始脫外套,然後把方溪水的兩條腿給開啟,阻止她繼續踹人,聲音冷厲的警告她:“別動,不然等下弄傷你,我又沒想對你怎麼樣,就是你一直不肯聽解釋,我不這樣,你能理我?”
靳蘇禮的口吻逐漸變的溫柔了下來,邊說話還邊脫衣服的給她解釋:“我床上那東西,是趙良音那個野雞放我床上的,她那個賤女人,估計是看上你男人了,整天想著法的勾引我,也是不要臉,不看自己的那個身材,哪裡有我家水妹好。”
方溪水真是受不了靳蘇禮這番流氓的勁頭了,看著他一邊說話還要一邊脫衣服,她就警惕了起來,喊停他:“那你解釋就解釋,你脫什麼衣服?你甩什麼流氓?”
靳蘇禮嘴角的笑意越深,意有所指的說:“我這不是得給水妹身體力行的證明我是不是隻對我家水妹ying的起來嗎?不然我水妹得懷疑我,不知道老子多忠誠,連這兄弟都認女人。只上自己的女人。”
方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