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失態的模樣,還是眾人第一次見。
“哦,是君然啊,自天虞宗一別,咱們倒是許久未見了,身體可還好?”
聞言,周允川方才微微垂下眸子看向了君然,看似平淡的交流中卻透著嘲諷挖苦之意,“聽說你處境不是很好,近來天虞宗要招收一批雜房弟子,我幫你引薦一下如何?”
雜房弟子,顧名思義,就是專門負責打雜的人。
在周允川剛看來,一個傷了丹田的廢物,聽到能夠去天虞宗,肯定要欣喜若狂,感恩戴德的。
所以,他微仰著頭,等著君然的感謝。
“周允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當初的事情沒人知道麼!”
君然緊緊捏著拳頭,眼中滿是濃烈的恨意,“你這個卑鄙小人,事到如今還如此假惺惺的演戲,真讓我感到噁心。”
“哼,沒想到君馭倒是個兄弟情深的,居然將這事兒都告訴你了。”
周允川面色微變,隨即釋然笑道,“是我做的又如何,你可有證據?”
“君大哥,他就是當初傷了你丹田的人?”
聞言,姬凡崖拿出小鼎,早就朝著周允川走過去,眼中帶著躍躍欲試的火光。
“小姐,不好了!”
就在此時,錦月突然滿臉慌張的跑了過來,哭道,“夫人她…夫人她出事了,您快回去救她!”
“什麼!”
聞言,眾人皆是面色鉅變,君然也是二話沒說拔腿就要走。
“走吧,喪家之犬,的確不配在這裡丟人現眼。”
見此,周允川露出勝利者般的笑容,高傲的道,“記住,以後也要和今日一般,見到我就立刻夾著尾巴繞道走。”
“你個壞人,鍋爺我…”
“小崖。”
姬凡崖一聽,抬起小鼎就要動手,卻被君然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