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我不懂。”
君非爵淡淡道，“我只知道，‘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人若欺我，百倍奉之’。”
她從未記事就被帶進了實驗室，一件壞事沒做，卻被生生虐待了十幾年，最後還差點身死。
如今，重獲自由。
她唯一想要的就是隨心所欲的活著，怎麼都可以，就是絕對不能讓自己受一絲委屈。
當然，她身邊的人也一樣，不能受半點委屈。
“這樣啊…”
精神海里的天地，聽完這話後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一往無前，直面本心，這是一般人想要都求不到的最高境界，若是能一直如此，遵從本心的走下去，倒也不錯。”
“小姐，好了。”
此時，錦月擦了把眼淚，握著木刀走到了君非爵面前。
“都是血，不好看。”
君非爵皺了皺眉，拿出帕子給錦月擦著臉上的血跡，“喜歡你笑。”
“對不起，奴婢不哭，不哭。”
聞言，錦月內心微微一震，趕緊伸手去擦眼淚，這才發現，手上都是一片血紅。
“哐當…”
手中木刀落地。
“嘔…”
血腥味嗆入鼻腔，胃裡酸水一下子就反了出來。
方才一心想著報復周家人，將什麼都遮蔽在腦後，如今清醒過來，罪惡感和恐懼感瞬間便爬上了心頭。
今日，是她第一次殺人。
“錦月姐姐，你怎麼樣了？”
姬凡崖見了，連忙上前關切的拉了拉她的袖子。
“我…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