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摸出一隻煙,叨在嘴上。
啪!打火機發出清脆的聲音,燃起小小的火苗。
啪!又是一聲脆響,火苗熄了。碩大的房間裡出一團星星之火,在空洞且漆黑的空間裡是那麼的孤寂。
如星星之光的煙火孤單的燃燒著,時不時還發出輕輕“滋啪”之聲。王少以前從不喜歡這種感覺,可是現在他愛上了這種感覺。他覺得那微弱的煙火能夠將令人窒息的黑幕燒出一個孔洞,讓他那疲憊不堪的心靈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王少一隻接一隻的抽著煙。時間漫長的讓他忘記了時候的存在,就那樣靜靜的坐在床頭,靜靜的抽著煙,靜靜地等待著銀月五魁的戰果。
突然,一段幽美的旋律傳出。王少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微弱的光線照在他的臉上。他臉上的肌肉抽搐幾下,雙眼瞪的大大的滿是驚恐之色。他顫抖著手拿起手機,機械地接下接聽鍵,用顫抖的聲音吐出一個字,“說!”
“銀月五魁任務失敗了!我們怎麼辦?”電話那頭傳來大虎不安的話語。
王少隨手將手機丟在床上,充耳不聞大虎的聲音。
不大一會過後,手機的燈光熄滅了。碩大的房間裡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哈哈哈!王少大聲地笑著。笑的很是開心,有種死裡逃生的味道。
哈哈哈!他再次放聲大笑。笑聲裡沒有開心的味道,取而代之是無奈與自嘲的苦澀之味。
“銀月五魁失敗了,老子不用再被她們在床上折磨的死去活來。”王少喃喃自語道。“她們失敗了,老子將失去對付趙子弦的最後籌碼。老子命懸一線!老子輸了,輸的很徹底。呵呵呵!”苦笑之聲在房間裡久久不熄。他再次點燃一隻煙,靜靜的吸著。
王少一直想不通,趙子弦為何擁有那麼強的實力。他更想不通銀月五魁為何要求僱主在床上滿足她們才肯做事。
事實上,銀月五魁早就厭倦了僱傭兵的生活。她們在床上折磨僱主那是她們變相對僱主不滿的表現與洩憤。在她們眼裡僱主比暗殺對相更加可惡。如果沒有那些僱主,她們就不用過那種刀口上舔血的不安生活。
可是又有多少了解她們內心深處的苦澀?趙子弦最終理解了,卻親自將她們送進了監獄或者死亡之路,儘管他有些自責。
啪!碩大的房間突然亮如白晝。在黑暗中待的太久的王少,一時之間無法適應強烈的光線。他下意識的眯起眼睛,看到一個熟悉且模糊的身影,嘴唇微動輕喚一聲:“爸!”
來人是位年約五十歲的中年男子。他身穿油光滿臉大腹偏偏,容貌與王少有七八分相似。此人正是王少的父親,省裡的高官,王博。
王博眉頭深鎖著,大步走到床前,無比心痛地看著憔悴不堪的王少,輕聲說道:“你還沒有輸。這只是一個開始。現在你立馬去委國,別忘了餐飲只是我們一小部分生意。還有真正的大生意在等著我們去做,還有大把的錢等著我們去賺。”
王少靠在床頭,慵懶地搖頭,苦笑著說:“我輸了,而且輸的很徹底。用盡了一切辦法,無法對付一個廚師。我……”
啪!王博狠狠一個耳光抽在王少的臉上,打斷了他的話語。他幾乎咆哮著吼道:“起來!你沒有輸。我的兒子不是這麼沒用的。從哪裡跌倒,從哪裡爬起來才能走的更遠。我已為你安排好了,以官方的名議帶表我們華夏國認五國廚神大賽的官方評委。還有一個重要的訊息沒告訴你,你僱用的銀月擁兵團的首領是我們王家的人。他會助你一臂之力,助你奪回你現在輸掉的一切。要把眼光放的長遠一點,還有更大的生意等著我們。”
“銀月狼頭!?”王少驚問。“他是我們王家的什麼人?”
“一個奇人!”王博面帶笑意地回道。他看到兒子雙眼充滿了鬥志和希望,很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