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弦懷笑著勾勾手指,示意李玉彩躺到自己身旁,“沙發這麼大足夠我們兩人躺在這裡。再說了,都同床共枕了那麼多天了,也不在乎多躺今天一晚。”
李玉彩這時才想到“趙明”就是趙子弦,而且他還每晚變著法子佔自己便宜,不由的怒從心起,喝罵道:“大壞蛋,大色狼。盡用齷齪的手斷騙……呃!”突然又想到了些東西,瞪大眼睛盯著他,問道:“這麼說,總統套房裡的命案兇手是你?多功能旋轉會議室行兇之人也是你?那晚和我在河邊的人也是你?”
“是我,是我,是我,都是我!”趙子弦笑著說。說完,他想到一首老歌,並喝了起來,“最愛的你是我,是我,是我,還是我。”
“起來,你被捕了!”李玉彩臉色頓變,大聲喝道。身為人民警察,她始終不忘自己的職責。
趙子弦伸手將李玉彩拉倒在沙發上,抱在懷裡並用腿壓著她,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道:“都是我做的又怎麼樣?你有證據嗎?你說出去別人會信你嗎?會將你送進瘋人院,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我要是你,就乖乖地聽我說完所有的事情,想清楚對策後,再執行自己的職責,不遲。”
原本還在掙扎的李玉彩放棄了掙扎和反抗。她也無力反抗,趙子弦使著壞對她耳朵吹熱氣讓她全身酥麻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反而覺得這樣被他抱著很舒服,“那你說。我聽著。”
趙子弦嗅著李玉彩的髮香,輕笑兩聲說道:“真香。所有的事情得從幾年前,我偶然間得到一本殘破的食譜說起……”
趙子弦一五一十將自己得到殘破食譜之後的事告訴了李玉彩。可能由於他說的太過投入,沒有發現窗外有個火紅色的身影在偷聽。
“就是這樣,我中了紅愁的情蠱。其實只在殺了她,我體內的情蠱就會自動解除。可是我不想那麼做,而且我還發現我愛上她的。總會在不經間想起她,會想她在哪裡,過的好不好,有沒有危險等等。我是不是一個很傻的男人?”趙子弦說完後,並向李玉彩指出一個問道。
“有點!”李玉彩答道。她掙脫趙子弦的懷抱,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淡淡地說:“我先回去陪奶奶了,要不然她會擔心的。記得明天準時給奶奶送藥膳去。”說罷起身就走。
“傻男人!”窗外那個偷聽的火紅身影,喃喃地說。她身體一躍沒入黎明前的黑暗之中,發出幽怨的長嘆之聲。
……
王少一夜無眠,不是沒有睏意,而是不敢睡。他一晚上磕了很多來自巴西的神藥,來在身體的某個部位抹了很多來神秘國度的神油,在床上對著幾大美女苦苦買命。他不是享受,而是在賣命。
一張寬大的床上橫豎躺著五位美女,全都是赤裸裸的。而王少則眼圈發黑靠坐在床上,一邊抽菸一邊苦笑。
宋學蓮爬到床頭,伸出纖纖玉臂摟著王少的小腹,將臉貼在她胸膛之上,吐氣如蘭地說:“你也休息一會吧。明天我的姐妹們,就會殺到姓趙的大本營,為你解除後顧之憂。而你明天就得好好休息一天,等我們明晚凱旋歸來,再餵飽我們,嘻嘻。”
“啊!?”王少有氣無力的驚呼。他終於體會到女人是老虎的真正涵義。不對,女是狼,而且是色中惡狼。如果有得選,他寧願不和趙子弦作對,也不願請來銀月傭兵美女保護自己和對付趙子弦。
一個星期前,趙子弦在省公安大廳的會議室裡初展實力後。王少意識到自己處於極度危險之中,就央求宋學蓮多找些銀月傭兵團的美女來保護和對付趙子弦。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銀月傭兵團的成員個個貌美如花,且對男女之事的慾望極度的強。她們不僅開出天價,而且還有個非常詭異的要求,那就是讓王少夜夜與他們歡好,而且要一連七天。
七天下來,王少差點精盡人亡。每天他都可以享受奇人之福,與包括宋學蓮在內的五大美女大被同眠。每天他都被五大美女折磨的死去活來。每當他“不行”的時候,美女們都會用奇人奇術讓他重震雄風,再次征戰。現在他的幾乎到了談女人色變的程度。
宋學蓮伸手輕輕扶摸著王少的爺,用心疼的語氣說道:“你就再辛苦一晚,最後一晚。嘻嘻。”略略停頓,接著又說:“早就告訴過你,我們銀月傭兵團的規矩,無論僱主是男是女,都必須在床上滿足我們,才能達成交易。這是建立心靈與肉體上的溝通。你也別叫苦,有我們五大美女共同伺候你,有你美的。一般人根本無法如此大手筆,一下子請五人來保護他和執行任務。”
美嗎?享受嗎?王少一點感覺不到。他感覺到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