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怒熊伸手探了探老爹的呼吸。
尤娜落下淚來,一朝沉冤雪,心中無處言,只有滾滾的淚水滾了下來。
龍戰走到身邊拍拍她的肩膀,說道:“現在,這爛攤子也只有你才能收拾了,所以你要堅強起來。”
尤娜梨花落雨的看了看龍戰,見他的臉上寫滿了堅強與安慰,不禁抹了抹眼淚,點了點頭。
外面的戰鬥還在繼續,巴國計程車兵們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還在努力的衝鋒陷陣,想要把他們的總統先生救出來。
卻是不料,那新總統早已經變成死總統了,即使他們怎麼努力,那既定的事實也是無法改變的了。
巴國軍隊的統帥正是拉農將軍,他眼看著這樣的爭鋒而起,有心想要阻止卻是無可奈何,畢竟現在的總統還是老爹,米已成粥。
這是他這個做下屬的所無法改變的事情,雖是那老爹暴戾殘忍的很,可是眾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沒有人敢說什麼。
他這個當屬下的,為了保命,也只能是隨著大流,選擇自保了。
“衝、衝上去,必須把總統先生,用最快的速度解救出來。”眼看著時間過去了半天,卻是沒有任何的實際性進展,拉農著急的叫道。
然而那對面的火力猛的很,衝出去的敢死隊一波又一波的被打了回來。
正在他的團團直轉的時候,忽然一聲怒吼傳了出來:“還要自己人打自己人嗎?你們的狗屁總統已經死了!”
眾人一愣,拉農立即做了個停手的動作,心中閃過了一絲不安,但更多的是狂喜。
他知道老爹死了意味著什麼,他那建立起來的極權組織,在頃刻之間就要轟然倒下了。
對面的火力也停了下來,一時間安靜無比靜謐無聲,從瘋狂的相互掃射,到忽然的停下了襲擊。
這突然的寧靜感,反倒使人覺得隱隱的不安了起來,果然很快有人叫了起來:“不可能,老爹怎麼會死。”
“他那麼厲害!”
“對,不可能死!”這樣說話的人,都是之前老爹親率計程車兵,他們被絕大多數安排在了拉農的手下。
一時為了提升部隊的戰鬥力,二是為了監控拉農的一切行動,若是他稍有不衷心的動作與行為,這一群士兵當中的某個人就能立時的要了他的性命。
所以他才不得不做出一幅忠心耿耿的樣子,眼見忽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心裡面雖是一樂,但是臉上也絲毫的不敢表現出來。
“總統不可能死,他手下有兩大愛將,阿楊和阿瘋都是無比的厲害,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連他們都殺不死了,又怎麼可能殺得了總統?”
那幾人仍是不肯相信,仍是在拼命的狡辯和質疑著,就見龍戰從對面站了起來,飛手一甩,一個什麼東西就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是個人!”眾人驚了一下,連忙上去一腳踢開了臉,嚇的頓時魂飛魄散!
就見躺在地上,赫然就是他們口中,所不可能死了的總統老爹!
原來他也是人,他也有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