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小暖這裡的戲還沒拍完,就看到戰涼“含情脈脈”的盯著白婉琴,剛入戲的情緒瞬間沒了。
導演見到她狀態不對,連忙喊停。
“抱歉啊導演,我剛才走神了。”巫小暖壓下心裡的不高興,謙虛的自攬責任。
導演樂呵呵的揮手,一邊低頭看劇本,一邊讓她先休息:“今天拍了不少戲,你也累了。要不等明天再來吧,一會有個晚上的戲份,正好換地方。”
“好,那我先離開了。”巫小暖鬆口氣,和大家到過招呼後,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白婉琴戴著墨鏡,很低調的打扮,沒有被旁人認出來,一直站在角落等著。
巫小暖要卸妝,換衣服,需要一段時間。
然而,戰涼全程都在看著白婉琴。
巫小暖氣不過,這個口口聲聲說她是未婚妻的大豬蹄子,居然當著她的面,看其他女人!
他怎麼能做到理直氣壯的花心?
氣死人了!
巫小暖憋著氣,換衣服的時候,從口袋裡摸了一顆沾了雞血的黑豆子。
小玩意,殺傷力不足,但是足夠惡作劇,欺負一下鬼魂。
她悄悄的朝戰涼彈去。
他最近沒有穿斗篷,直接一身英姿颯爽的軍裝,正好給了巫小暖方便。
咻——
這顆豆子準確無誤搭在了戰涼的手背上。
戰涼察覺到受傷有些絲絲疼痛,類似觸電的感覺,不由得愣住。
看到地上一顆失了效果,正在冒黑煙的豆子,啞然失笑。
他朝巫小暖望去,視線在對上她的瞬間,她急忙裝模作樣的移開視線,繼續收拾東西。
戰涼頓了片刻,抬腳朝她走去,雙手環在身前,依靠在牆壁上,慵懶而又瀟灑的問道:“怎麼?吃醋了?不想我看其他的女人?”
“沒有啊,眼睛長在你身上,我還能阻止你不成?”
“是嗎?巫小暖,你介意我找白婉琴嗎?”戰涼開玩笑的眸子深處,透著些許認真。
然,巫小暖習慣了他的貧嘴,並沒有當真,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不介意。你和她餘情未了,而我就是個旁觀者。”
“我和她沒有餘情,只有虧欠。”
“行了,我不想知道你們之間的事,反正你我之間只是同盟,你可別忘了啊。”
巫小暖背上包之後,徑直朝白婉琴走去,沒有再搭理戰涼。
戰涼看著她的背影,良久之後這才跟上。
“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巫小暖小跑到白婉琴面前。
“沒有,是我來太早,影響了你拍戲,走吧,車停在外面。”
白婉琴將墨鏡推在頭頂上,憔悴的臉上勉強扯出笑容,邀請她上車。
巫小暖乾笑了幾聲,跟在她身後。
其實她心不在焉,並不是白婉琴的緣故。
車上有專門的司機,白婉琴和她坐在後面,戰涼這次沒有回到鑰匙包裡,而是也坐在了車上。
白婉琴簡單說了一下她姑媽的情況,巫小暖心裡有了些底。
她姑媽發病的症狀,如果不是精神病的話,那很有可能是被鬼附身了。
看來要驅鬼啊。
巫小暖翻了一下自己的包,還好,她帶上了相關的道具。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白婉琴的姑媽情況,比她所想的還要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