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依舊有人掙破頭皮想要進來,不為其他只為在這裡能被平等對待,奪得機會的機率都一樣。
魔教與正派雖行事作風不同,想法各異,但唯獨只注重培養人才這一點,大同小異。
這也是為何縹緲門能劍走偏鋒存留下來的原因。
綾然回到房內,換了身衣服。
比起方才一身純黑,現在這身倒是華麗了許多,緞綢質地,隨著步伐發著光亮,黑衣襯托著本就雪白的面板。
衣襟處別緻的金蓮栩栩如生,水袖之處雲紋精緻,黑曜石束腰帶,數十顆飽滿光澤的珍珠圍繞於腰,裙尾處用金線繡出幾朵金蓮。
綾然坐在梳妝檯前,她輕抿唇紙,本粉嫩的薄唇經渲染,變得火紅妖異。
她勾了勾唇,開始描眉。
今日是教主的生辰,她做為教主義女必須出席。
教主生辰說白了,就是魔教之人相互切磋武藝,勝者便可向教主提一個要求。
綾然想了想,又在眉心畫了朵紅豔似火的梅花。
本來就美的不像話的臉,經過這番改造,錦上添花,更加妖異魅惑,攝人心魂。
綾然起身出門,芮兒跟了上來,“小姐,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開始小姐……真要把那麼晦氣的東西送到教主面前?”芮兒有些不解。
綾然笑了笑,明豔動人,“自然,義父什麼都不缺,仇人倒是多的不計其數,將義父的心頭大患獻給義父,比哪些莫須有的東西,才能讓義父開心不是?”
“還是小姐考慮周全。”芮兒想了想,讚道。
綾然淺笑,幾年時間,她足以將教主的喜好摸個七八分。
……魔教
魔教與正派惡交,大小紛爭不斷,地位卻不分上下。
修飾的金碧輝煌殿堂裡,除了魔教中人,還有不少在江湖之中具有一定名氣聲望的江湖中人。
教主坐於殿首,許是常年管理魔教,他不苟言笑,不怒而威。
這般模樣,倒讓殿堂氣氛有些緊張。
“諸位隨意,無需拘禮。”教主聲線沉穩,不緊不慢卻又毋庸置疑。
綾然踏著恣意的蓮步走進殿內,她抱拳行禮,“義父。”
見到綾然,教主緊繃著的臉才有一絲放鬆,他點頭示意。
綾然淺笑,“義父,今日是您的生辰,女兒獻上一份獨一無二的禮物給義父。”
“哦?”教主起了一絲好奇心,問道:“小綾給本教主準備了什麼獨一無二的禮物?”
芮兒機靈,適時的打了個手勢,便有下人舉著一個木盒子進來。
眾人目光如炬,想要看看這所謂的獨一無二的寶貝是何物。
木盒蓋住事物,卻蓋不住裡面散發出來的味道,這是血腥味。
“這亭仙道長招搖撞騙,散佈謠言,陰險狡詐,殘害我魔教的長老,今日女兒便將這惡人的首級獻給義父。”
綾然不緊不慢,三言兩語便將亭仙道長的骯髒往事道出,把他貶的一文不值。
眾人恍悟,亭仙雖說是道長,卻為人狡猾,偏偏靠山是正派,不能妄動。
在場的人或多或少都被這無良道長所欺騙,如今亭仙死了,實在大快人心。
亭仙殺了魔教長老,而綾然又殺了亭仙。
一命還一命,正派沒有理由發起紛爭。
教主爽朗笑了出來,看到敵人死於非命,極為愉悅,“果然是獨一無二的,小綾倒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