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獨往點頭道。
“至少小王上還不知道。”
寇文佔道。
“這小王上倘若知道世上仍有一個寇文佔想著篡位謀朝,哪怕有小人,你以為自己會不會入了牢獄?”
關獨往苦笑著搖擺起頭,道。
“這麼看來,我的確錯了。”
寇文佔道。
“既然錯了,就在牢裡坐好。”
關獨往很聽話,已不在牆上靠著,而是滑了下來,側著身子,還稍略伸起個懶腰。
關獨往道。
“你呢?想在哪裡坐好?那把椅子上?”
寇文佔道。
“不急,我並不急。”
關獨往道。
“這茫茫的朝堂再無人是你的對手,何況你還有一隻精銳的小隊。”
寇文佔深思熟慮過,寇文佔稍略否認道。
“可夙鬼軍畢竟是夙鬼軍。”
兩人都做過夙鬼軍的統帥,兩個人自然應該知道。
寇文佔接著道。
“何況管學齡弄的青花樓,也並非是一股可以小覷的力量。”
“我已不再年少,也不再有整支叛軍的實力,凡事都應該從長計議,務必要一擊必中,你說是嗎?”
關獨往沒有回答,或許是說不知該如何回答。
寇文佔道。
“這次來唐城,一方面是為了探聽虛實,一方面就當是見見老朋友吧。”
關獨往笑道。
“只可惜現在在天牢,只可惜現在沒有酒。”
寇文佔道。
“不可惜。”
關獨往隨意瞥了其一眼,道。
“哦?”
寇文佔淡淡地道。
“倘若不在天牢,你我喝得便是彼此的血,而不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