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色的鴨子,不但溢位奪人五感的香,還發出璀璨吸睛的亮,那些浮在表皮上的閃閃油光,令人忍不住連咽口水。
呂慕青再次取來了刀,順著鴨子的肌理切下去。
帶著酒香的肉汁便喝油混在了一起,讓他的眼睛都開始發饞起來。
而鴨腹裡塞得果子也早已爆開,所有的果漿都纏綿在肉裡,所以這鴨子表皮是金黃,裡面卻是鮮紅。
呂慕青先切了一塊給夫人。
呂夫人還是寵自己小兒子的,那一塊肉當然也就塞進了小娃子的嘴裡。
只看其一邊咀嚼,一邊瞪著興奮的眼,至極的可愛。
呂慕青接著切了一塊給凌香。
凌香也早就迫不及待。山珍海味都吃過,就算呂慕青的鴨子讓其夢的最多。唇齒和鴨肉接觸過後,臉上的滿足甚至比魚水之歡的*更甚。
然後,呂慕青才切了一塊給他。
他不算是老饕,許多時候,粗茶淡飯將就一下就足夠。
現在,那顆平淡的心卻全部被這塊鴨肉給誘惑。
他終究張口,將肉吃了進去,意識,也隨之模糊了。
外面又開始下起雪。
冬天,本來就會下雪。
形容雪,當然會用到晶瑩、皎潔;形容雪,也可以用到淒厲、冰寒。
可是凌香卻覺得暖。
坐在屋子裡面,伴著心愛的男人,吃著美味的食物,看著窗外翩翩的雪。
於是這場雪就在凌香溫暖的心間融化了。
現在凌香的笑顏很美很甜,誰都想看見。
可是雪畢竟還是雪,冷漠無情地覆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