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讓王梁搶來出來,在錦東拔劍前,已然拱手。
王梁自報家門說。
“在下謫劍派,王梁。”
即便在北方,也絕非有多少人聽過,另一邊的人明顯怔了怔,也有領頭人站出來說。
“鐵胤周。”
王梁客套。
“久仰久仰。”
鐵胤週迴禮。
“失敬失敬。”
王梁問道。
“鐵兄因何出沒這裡。”
鐵胤周抖了抖兵器,壯志雄心,大喊一句。
“我來取人首級。”
王梁苦笑了笑,一聲嘆氣。
“可惜可惜,你我是相同目的。”
鐵胤周也皺了皺眉,那謎團可不容易,像自己這樣的大老粗簡直摸不到門庭,幸好遇上一個只懂搖頭晃腦的書生,千方百計,才破解了去。當即便趕來,想不到,竟還有一路人馬也窺得先機。
鐵胤周將手中的攔山斧一舉,呆木著神情,喝道。
“那我便在這裡先殺穿了你,再取人首級。”
錦東嘴角被一抹殘酷的微笑佔據,鐵胤周的話豈非正合心意。
若不是有王梁夾在中間,恐怕下一瞬就是短兵交擊。
王梁道。
“鐵兄,你和我非友非敵,何必在還未拿下趙子暮前,折將損兵!”
鐵胤周斜斜腦筋,瞪直眼睛,道。
“好像是這樣的道理。”
王梁笑了笑,表面還是那種慣有的溫煦,道。
“你我不如聯手,先一同取下趙子暮的首級,再各憑本是,爭一爭朝堂給的黃金!”
鐵胤周似乎還不曾弄清,隨口順了一句。
“也行。”
突然又覺得泯了磅礴氣勢,又囔了一聲,道。
“我要首級,也要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