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被紀先生捕捉。
紀先生又道。
“若是小柳可不大好,家中的老婆實在有點兇。你做了小的,日子可不好活。”
甚至都被編排著給人做妾了,穆羽蓉如何能不開口。
穆羽蓉趕緊道。
“才不是呢!”
紀先生笑了笑,再道。
“陸葉紅呢?除了桀驁一些,陸葉紅不錯。”
只是這個名字穆羽蓉簡直都沒有聽過,面上的茫然也真切許多。
也讓紀先生忍不住感慨道。
“當然不是!像你們這般嬌生慣養的小姑娘,不喜歡狂的。理應是溫如玉,雅如雲。”
“那就是沈星離,落英劍派的沈星離。那小子的模樣,和你這小姑娘,倒委實般配得緊。”
沈星離知書達理,不少人都有預計,將來必定要接任落英劍派掌門之禮。
這樣的人,當然不會辱沒了穆家的赫赫聲名。
穆羽蓉嘟起嘴來。
“您這樣亂點鴛鴦譜,可不行。”
紀先生又夾了一筷子的腐竹,咬在嘴裡,喃喃低語。
“王秦人固然是好,可呆木如愚。小侄女就算看上了,我都不能同意……”
“洛幾道為人難免有些粗鄙,更不行。”
突然眼光一亮,突然道。
“是不是靳夜?”
“這些年,靳夜雖染了些血腥,可六七年前,也是渾身的書卷氣。你可以問問這兩人,豈非也是墨雨堂的人。”
二女一路上早是融洽的關係,其間凌香談到靳夜的時候,穆羽蓉都沒有半點反應。
所以凌香當然覺得好笑。
只覺得紀先生信誓旦旦的樣子,好笑至極。
看著凌香的笑意,紀先生如何不能明白過來,也不介意,彷彿也要一笑過去。
只是突然有一個名字在腦中浮起,鬼使神差地說上一句。
“總不會是姓謝的。”
立即,穆羽蓉的耳垂都紅得乾淨。
紀先生重重地拍桌子,滄桑的、有些佝僂的身體繃直著站立,那嚴肅的神情簡直和方才說親的模樣判若兩人。
紀先生生硬地道。
“只有這個人,無論如何,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