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丁馗的腦門上冒起幾個問號,“在練功房侍候我就寢,少典鸞搞得什麼鬼?”
練功房裡倒是有張床,丁馗修煉累了能躺下歇會。
“老爺是,您,是厭惡奴婢嗎?”海夢棘心裡委屈又難過。
看著海夢棘臻首低垂,眼中閃過緊張、失落、無奈、憂愁的神色,丁馗心裡像被抽了一鞭子。
在第一次見到海夢棘的時候,他莫名地產生親近的感覺,硬要解釋可能是充滿母性光輝的身材所吸引;到他對海夢棘使用迷魂術的時候,潛意識中產生了一種“她是我的,我要得到她”的感覺,到現在他都沒有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他解釋道:“你想多了,我沒有這個習慣,在我練功的時候是不許任何人旁觀的。”
“哦。”海夢棘精神一振,“奴婢侍候您吃完宵夜便到外面候著,您有需要的話也可以去準備洗澡水,絕不會偷看您練功的。”一邊說著她一邊給丁馗斟酒。
丁馗清楚海夢棘的底細,倒不怕她有壞心眼,而且感覺有她在身邊挺舒服,於是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說:“也行吧,你是不是在府裡太閒啊?”
“您不在府裡,也沒客人來找夫人和如夫人,偏廳根本就沒事可幹,奴婢快把抹布給擦破了。”海夢棘不失幽默地自黑一句。
“哈哈哈,還委屈你不成。一個人喝酒真無趣,來,你也喝一杯。”丁馗示意海夢棘喝掉杯中酒。
海夢棘的心頓時像裝進一隻小白兔,“怦怦”直跳:天吶,這杯子是老爺喝過的呀,他,他竟讓我喝這杯酒,那是不是,是不是……
她激動的不得了,直勾勾地盯著杯子,說話都不利索,“這,這,不,不,不太好、好吧,奴、奴婢怎,怎能糟~糟蹋這美酒。”
“讓你喝就喝,我的話也不聽嗎?小心,咳,小心我生氣。”丁馗差點說成“小心家法侍候”,及時醒悟面前的不是妻妾,趕緊改口。
海夢棘忙不迭地抓過酒杯,小心翼翼地把酒送進嘴裡。喝完這杯酒,潮紅從脖子升上來直到覆蓋頭臉,給她增添一份嬌豔。
“呵呵,感覺如何?”丁馗停下筷子,仔細觀察海夢棘,目光掃過那高聳的胸部,喉嚨又開始發乾。
“好酒,醇馥香綿,酒味濃烈且甘爽,多謝老爺讓奴婢品嚐如此頂級佳釀。”海夢棘咂舌稱讚。
“哦,是個懂酒的人,來來來,繼續。”丁馗饒有興趣地親自斟酒。
“使不得呀,就那麼一壺酒,還不夠您喝的。”海夢棘雙手推辭。
“此酒宜品不宜拼,沒有夠不夠喝的一說,來。”丁馗乾脆拿起杯子伸到海夢棘面前。
海夢棘慌忙雙手接過酒杯,二話不說全倒入口中,“嘖,老爺倒的酒更是醇香!待奴婢給您添酒。”這次她不敢讓丁馗斟酒了,搶過酒壺將酒杯倒滿。
“先吃口菜吧。”她夾起一箸菜,另一隻手虛託著送到丁馗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