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開口，嚇了納蘭淵比次一跳。
猛然回頭看向程咬金，卻見程咬金神情亢奮，並站起身拍手叫好。
“威武啊，公子，你真是太威武了！”
“能否和我詳細說一下，你前番到底如何打敗五十萬匈奴大軍？用了多少人？損耗多少兵力？”
“同為華夏人，能聽到你血虐蠻夷，我真是太開心了！我現在恨不得在現場，為你加油助威！”
“可惜，太可惜了！如果我早幾天來，就好了！唉，太可惜了！”
……
程咬金宛如開啟了話匣子，話語如滔滔江水般滔滔不絕。
話裡話外，全是對扶蘇的敬佩。
如果是別的時間，扶蘇或許會和他嘮上兩句。
但現在，扶蘇沒空。
他正在商量極其宏偉的計劃。
如今醞釀的情緒全被程咬金破壞了，扶蘇內心還有些怒火。
“程咬金兄弟，你要是再說話，我就用這塊洗腳布塞到你的嘴巴里！”
“啊？”程咬金連忙捂住嘴巴，“我不說，不說！”
“嗯！”扶蘇顯露一抹淡淡的笑容，轉身看向納蘭淵比次，“大祭司，我準備讓你寫三封信！”
“寫信？”納蘭淵比次一臉疑惑，“騰隔裡您想給誰寫信？為何不親自動筆呢？”
“因為你才有這種身份！”扶蘇淡然一笑，“前番戰鬥，匈奴三貴族之間損失並不一致，而且他們也沒有獲得半點好處！恐怕此刻已經產生間隙，只要稍加散佈些謠言，就能讓三貴族間互相爭鬥！”
“騰隔裡，您是想讓我蠱惑三大貴族之間亂鬥？”納蘭淵比次眉頭緊鎖，“騰隔裡，其實我很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除了三大貴族外，我還想挑撥兩個人的關係，而且這兩個人的關係更容易實現，效果也會更顯著！”
“哦？”扶蘇愣了一下，雙眼微眯，打量眼前之人。
原本扶蘇還以為要花費很大口舌才能勸說納蘭淵比次寫信。
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主動提出更好的建議？
難道，這就是忠誠度達到95的表現嗎？
因為太忠誠，所以他都快忘記自己是匈奴人了？
絕不可能。
他怎麼可能會忘記自己是匈奴人？
他只是接受了咱的思想。
咱統一天下的思想。
看來他服務的也不是‘國家’，而是這片土地。
只要能讓這片土地的百姓走向更好的生活，他根本不在意是誰當家。
正因為如此，他此刻非但不反對匈奴貴族間亂鬥，還提出建議。
“很好，很好！”扶蘇臉上顯露一抹燦爛、爽朗的笑容，“大祭司你有建議，我當然想聽了！你還想挑撥那兩個人呢？”
“回稟騰隔裡，一個是當今單于、頭曼單于，還有一個則是當今左賢王！也就是單于的長子，冒頓左賢王！”納蘭淵比次深吸一口氣，眼眸中閃過一抹異色，“這兩個人雖說是夫子，但兩人只見素來為權力關係不合！”
“前番冒頓左賢王親率五十萬大軍南下，意圖恐怕就是為了獲得大秦土地，從此與頭曼單于分庭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