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元尾冷笑一聲身影消失。
“縮地術!”江忻驚叫道。
“縮地術!”芰尚嘲笑道。
而唐天好整以暇的整理了重盾和重槍,而後才跟著施展了縮地術!
在與元尾比拼了多次之後,唐天已有十足的把握把元尾從虛空中逼出!而事實也如同唐天所想,幾息之後兩人的身影同時出現在幾十丈外。可是唐天沒有想到的是,兩人的身影只是閃現了不到半息!還沒等芰尚等人看清,元尾抓住唐天的重盾重槍和唐天糾纏到了一起,他拉著唐天再一次施展縮地術、再一次同時消失!
“不好!”江忻大叫,他棄了芰尚高舉著法杖擊向兩人閃現的地方。
可是,縮地術實在太快,江忻法杖上的紫色閃電還沒落下,元尾和唐天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而後又再次消失!
“兩位界首快來狙殺元尾!”江忻追著大喊。
騷人和炎獸匆忙而至,可是任憑兩人瘋狂亂砍也只是在虛空中留下一些不知道是元尾還是唐天的鮮血。刀光劍影裡元尾和唐天的身影閃躲騰挪一路直奔兩季山山頭而去。
“快上山頭阻攔!”炎獸大吼一聲化成狂獅直奔山頭,而騷人等緊隨其後。
站在兩季山山頭,騷人持劍狂舞,萬千道劍影在山頭鋪開形成一道劍牆。這劍牆貫通天地,元尾和唐天絕對無法透過。
“還是楚師兄有辦法!”炎獸放心的說道。
騷人的劍聲蕭瑟,如秋天最冷清最悠揚的風吹向兩季山南也吹向兩季山北。
在兩季山之北,像是應和騷人,悠揚的笛聲由遠及近,一個十多歲的女孩坐在三目狼的後背輕鬆的吹著口哨、踏著地火出現在天仙們面前。
“爹!到家門口了還不回來嗎?”女孩大叫著,她揮動雙手,一團黑色死氣氤氳成一條墨龍徑直衝向騷人的劍牆。
“那是元尾的化龍訣!那個女孩是元尾的女兒芰靜!”芰尚大叫。
縱使芰尚提醒的及時,芰靜的那條死氣墨龍依然擊在騷人的劍牆上,死氣很快便早劍牆腐蝕出一個巨大的洞口。
洞口中人影一閃,下一息元尾已經拉著唐天越過劍牆出現在火垢山地。
“嗷——”唐天站在地火上發出一聲絕望的哭喊,他拼盡全力掙脫了元尾的拉扯拔腿向兩季山山頭狂奔,他是如此狼狽甚至丟掉了自己的重盾和長槍。
一步兩步,唐天逃得急,地火依然爬上他的雙腳燒紅了他全身的盔甲,引燃了他的鬍鬚和頭髮。
“楚師兄救我!章師兄救我!”唐天眼看著騷人和炎獸就在眼前,他喊叫著伸出自己的雙手。只是他的動作逐漸遲緩,等他靠近火垢山地的邊緣時已經十分緩慢。
騷人伸手去拉,卻發現被烈火包圍著的唐天盔甲已經化為汁液、血肉化為灰燼,只剩下一具黑乎乎的屍骨。
騷人大叫一聲快速躲開,唐天一個天仙竟然在火垢山地毫無抵抗的能力,這讓騷人既心驚又後怕。
而唐天也已經定在火垢山地邊緣,他的手指繼續向前,等到越過邊界的那一刻,手指的骨節竟然變為黑色岩石跌落砸兩季山山頭。
“吱吱吱——吱吱吱——”一群食人花蜂擁而來,把矗在那裡的唐天抬起拖往火垢山地深處……
“元尾,你敢出來嗎?!”炎獸不甘心的狂喊,他胡亂的朝著元尾劈了幾斧,可是那凌厲的氣勢在火垢山地根本行進不了幾丈,還沒等來到元尾面前已經消散。
元尾雖然一身狼狽、一身血跡,但總不至於受不了炎獸的刺激衝出火垢山地和他大戰一場。元尾什麼也沒有說,他只是冷冷的迴轉身翻身騎到三目狼的背上。剛才還一臉猙獰的芰靜乖巧的拉著三目狼脖子上的長毛,像個馬童一樣趕著三目狼向火垢山地深處走去……
兩季山頭一片死寂,兩界天仙拼盡全力依然沒有誅殺元尾……
“我們該怎麼辦?”炎獸突然洩氣的問。
騷人強打起精神,安排道:“拘禁三界靈氣的是各大修仙聖城,我們以最快的速度重建三界所有聖城,確保三界靈氣不會被元尾消耗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