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到了帝山界,你們就給我狠狠的殺、狠狠的搶!帝山界修仙者狡猾的很,說不定在什麼河底山溝裡就藏著高境界的修仙者,你們可都得給我提起精神來!”韋別別走邊叮囑。
“韋別師弟,元尾只是個地仙,我們何必這樣興師動眾?兩百年前韋別師弟親自擔任大統領去帝山界誅神,不是說帝山界已經沒有化神境修仙者了嗎?”金仙南松忍不住問道。
提起兩百年前的誅神之戰,韋別還是一陣尷尬。他揮了揮手道:“不要再提往事,反正我們這次去了帝山界只管殺人就行了,管他什麼規矩什麼道義,凡是修仙者一律殺掉!凡是靈材靈藥靈器誰搶到就歸誰!”
五音宗弟子有所心動,情緒明顯高漲起來。
“可是,我們要是遇到那個元尾怎麼辦?”南松又問。
“嘿嘿嘿,元尾交給我們仙境獵人!南松師兄你知道我們此次燭陰獵人中有多少仙境嗎?地仙五十人、金仙十人、天仙六人!”韋別傲然道。
這是出動了燭陰界一半的實力!卻只為了一個元尾!
剛剛還垂頭喪氣的五音宗弟子突然興奮起來,在這些前輩的帶領下降臨帝山界,此次燭陰狩獵怎麼可能會有危險呢?
“元尾死定了!帝山完了!”韋別惡狠狠的總結道。
可是韋別話音未落,一個清朗的聲音問道:“是嗎?”
竟然有人敢懷疑自己!韋別暴怒,可是等他循著聲音望去時卻一下子呆住了。
五音宗山門外站著幾個人,為首的金仙一身黑衣,他長長的頭髮鬆鬆的紮在腦後,狹長的雙眸、緊閉的嘴唇是那麼的熟悉。金仙身後還有一個地仙境幾個化神境、凝魂境修仙者。
“這金仙是誰?怎麼感覺如此的熟悉?”五音宗弟子議論紛紛,眼前的金仙對每個人來說都是那麼的熟悉,卻有一下子說不出來在哪裡見過。
黑衣金仙手持白色法杖似乎只是漫不經心的向前走了兩步,卻已經來到韋別身邊。作為炎獸老仙的弟子,韋別從來都是不可一世。可是在這個黑衣金仙面前,他彷彿掉入冰窖,根本無法動彈半點。
金仙揮舞法杖,韋別的身體已經被擊為碎片,只留下一個完整的頭顱。金仙伸手抓住剛要墜落的頭顱,竟然露出滿意的笑容。
黑衣陌生金仙的動作實在太快,從說第一句話到抓住韋別的身體這中間彷彿間隔了不到一息的時間!
“你!你!你是渲墨!哦不,你就是元尾!”金仙南松指著黑衣金仙突然醒悟道。
元尾來到了燭陰界!元尾來到了五音宗!
在燭陰界,渲墨的惡名實在太大,有誰的童年沒有經歷過渲墨的恐嚇?
“你再不聽話就把你送給渲墨吃了!”
“再不好好修煉就最終會被渲墨吃了!”
“再不睡覺渲墨就找上門來了!”
渲墨這個名字如同那些古老的石像一樣隨處隨時都在身邊。
而今,這個惡魔活生生的就站在自己面前,五音宗的弟子膽小的已經哎呀一聲嚇昏過去,膽大的早就轟然四散而逃。
來的的確是元尾。
元尾覺不允許燭陰之災的再次發生,所以在燭陰之災爆發前的幾個月他帶著帝山獵人來到的燭陰界。
元尾與燭陰界有仇,他曾無數次的發誓終有一天要殺上燭陰界。等元尾來到燭陰界,他第一個要找的就是五音宗長老寧律。
上一個燭陰之災,寧律擊殺了羽鳶的身體,還將羽鳶的魂魄煉成器魂,這成了元尾心中最痛的那道傷痕。儘管羽鳶早已回到元尾身邊,可是元尾依然想要誅殺寧律,因為紫魅跟著寧律來到了燭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