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魂魄?那裡的寒氣竟然連你都抵擋不住?”羽鳶有些驚訝。
“是啊師姐,那裡的寒氣十分蹊蹺。以我短時間的觀察,寒氣雖然傷人魂魄,但是如果抵禦了這種傷害,那寒氣卻是一種十分純淨的靈氣!師姐要是有興趣,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翼音白盛情相邀。
羽鳶卻一口推辭了,“那不行。其實我來這裡是請求宗主允許我再次外出歷練的。幾年前我曾與人有約,十年後我再去那裡找他,如今差不多到了赴約的時間。”
翼音白有些黯然,他還想說些什麼,長老殿們此時卻開啟了,眾長老們破空而去,只留下翎凰獨自坐在高高的座椅上發呆。
羽鳶和翼音白對視一眼,一起飛臨長老殿的門口,“羽鳶、翼音白求見宗主。”
翎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招手讓兩人進來。
翎凰坐在宗主的位置上已超五百年,他身材高大,赤色鬚髮十分引人矚目。在赤羽宗,修仙者的境界直接反應在羽翼的顏色上。鍛脈期的羽族羽翼一般為各種雜色;而到了聚靈境,那些雜色逐漸褪去,轉換為潔白色;到了煉骨境,羽翼的白色中逐漸摻雜了黃色、橙色;到了凝魂境,羽翼逐漸轉換為赤紅色。這也是赤羽宗名字的由來。不過,據說千年前宗內曾有前輩突破化神境,羽翼的顏色也轉換為金色。但是,那只是一個傳說。
“天遠,你遇到了凝魂境強者?”翎凰有些驚訝,他一眼看出,翼音白的魂魄受到了驚擾,顯得更加渙散。
“沒有啊。”
“那你的魂魄怎麼會受到了傷害?”
翼音白這才把自己在六穀高原的遭遇詳細講了出來。
翎凰聽後有些不滿,“在出行前就已經告訴你寒谷的危險,再三叮囑你千萬不要進去,你卻偏偏以身試險!”話雖這樣說,他還是拿出一些養魂的丹藥送給了翼音白。
好在翼音白所受傷害並不嚴重,翎凰安排他繼續守護桑壟王朝,“剛才我和眾長老商討,隱藏在谷橫刀身後的勢力表面看上去是夜啼宗,但這後面是否有更大的勢力還不明確。夜啼宗內的箭翎死士十分難纏,他們每一次的自爆都會對凡人造成很大的傷害,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另外,我再派幾個師弟師妹跟著你,這樣你也不至於太孤單。”
翼音白不敢有什麼異議,這樣重要的任務交給他已經是對他的一種肯定,但他心中有個期盼,如果羽鳶師姐與他在一起,不管是怎樣的任務他都不會孤單。
“宗主,我們要在六穀高原守護多久?”翼音白問。
翎凰看了他一眼道,“沒有期限…”
安排了翼音白的任務,翎凰又看向女兒羽鳶,“羽鳶,你不好好修煉來長老殿幹什麼?”
“爹,我想請你允許我外出歷練。”
“哦?遇到修煉瓶頸了嗎?這幾年你的境界提升太快,遇到瓶頸也是正常。”
“不是瓶頸。爹難道忘了?幾年前我和哥哥歷練回來就跟你說過,十年後我還要出去歷練。”
翎凰這才想起,當年女兒曾經說起棕鹽窟中的遭遇,好像有個叫元尾的修仙者為了救她,自己變成了窟奴困在那裡,而女兒向他承諾,十年後一定會去救他。看來,女兒此次外出的目的是去救那個元尾。
“我記起來了。可是距離十年之約還有兩三年呢,你著急幹什麼?不如你先陪同音白去六穀高原一段時間。等到十年時,我派幾個長老陪同你和翎劍同去,免得再遇什麼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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