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行動,她放棄了往日裡一直穿著的高階禮服,改穿黑色的緊身連衣短裙。
十二把輕薄的柳葉刀則是綁在吹雪醬的大腿內側,隱藏在短裙底下面。
“斬!”
吹雪雙手攤開,貼合身體的銀流也隨即散開,然後突然改變了各自的運動軌跡。
如同十二條銀色的鋼鞭,抽向吹雪面前的照片。
可憐照片上面的莊步凡,被整整齊齊的分割成了無數細小的碎片。
地獄銀蛇,這是為了那個讓她慘遭羞辱的男人所特地開發的招式。
“不!這還不夠。”
吹雪看著靶子上數條淺淺的刀痕說到。
“那個男人才不會被這種程度的攻擊所擊敗。”
回憶起那個男人的強大,吹雪站回原處,繼續考慮著該如何改進自己的招式。
“吹雪大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從那天渾身溼漉漉的回到家後,天天都膩在訓練室裡,連性格都變了。”
一個頭頂著百合花的萌妹子,對著一旁躲在暗處的吹雪組組員們說的。
“山猿大哥~睫毛大哥,難道吹雪大人真的……”
不同於三節棍莉莉,在場的各位都是身經百戰的成年人了,腦子裡骯髒的想法自然是要豐富不少。
若不是出於對吹雪的尊敬,關於那一天的故事,經過這群想象力豐富的傢伙們的改編,怕不是什麼版本都有了。
“我不知道!”
呯!
山猿懊悔的錘了一下牆壁,作為地獄吹雪的得力助手,常伴在她身邊的保鏢護衛。
那一天竟然完全失去了知覺,最後還是吹雪大人把他和睫毛送回吹雪組裡。
一聯想到吹雪大人在那個魔鬼一般的男人的手中,忍辱負重度過了數個小時,山猿的心裡就像刀割一樣的痛苦。
“我擔心,那件事情對於吹雪大人的影響還不止於此。”
睫毛陰沉著臉,對著在場的眾人說到。
“睫毛你這是什麼意思?”
“斯德哥爾摩症你們聽說過嗎?”
“你是說人質愛上綁匪……”
“吹雪大人怎麼可能會委身與那種男人……”
組員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