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空間檢測出來,這就是讓眾人腹瀉的東西。
“你還有什麼狡辯的?”
老古此時抬起頭露出天真的模樣看著林青溪:“林姑娘,這是鹽巴。我身上帶點鹽巴給自己吃,不行嗎?你要不信,你可以嚐嚐。”
林青溪輕笑一聲:“我信。要不,我把這些全塞你嘴裡咱們試試你吃了等會兒會不會竄?”
老古聽聞臉色微變。
看著他的表情,小王就算再天真也懂了。
老聶皺緊眉頭:“這麼一說,當時燒烤的時候確實是你在一個勁兒的撒鹽,說多點鹽巴好吃。這玩意看起來確實是鹽,一點都沒懷疑過。老古,你在想些什麼?”
老古冷哼一聲,把頭扭到一旁不再說話。
林青溪走到他身後按住了他的後勁衣領,對著他喊道:“你還有臉跟我哼?你要不要睜開眼睛看看四周?這裡全都是跟你出生入死的兄弟,現在他們死了!”
小王這個時候也抹著眼淚對著老古喊道:“是啊!小李他也……他家裡還有個生病的母親,可怎麼辦!”
老古此時臉上的表情有了一些動搖。
周圍的人紛紛後退一步,讓他能把面前的慘狀看得更清楚一些。
雖然他們把黑衣人都制服了,但是他們的人也死傷了幾個。
裡面每一個人都是跟他曾經從一個小兵慢慢混起來,一起分配到了益州,生活了近十年的兄弟。
或許是昔日的場景閃入腦海中,他突然像是洩了氣一樣癱軟地坐在了地上。
他此時也低下頭哭了起來。
“對不起,我只是……我跟副隊不是一夥的。我一直以為副隊只是想給王隊使絆子,他想自己上位。我沒想到他居然是打金子的主意。這不掉腦袋的事嗎?”
老聶厲聲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一字不落!”
此時王晨陽走了,老聶就是這裡最老練的兵,他的話周圍的人都不敢不聽。
老古此時痛哭起來:“老聶,我對不起你!”
原來老古是沉迷賭博欠了不少錢,副隊就在這個時候找上了他。
讓他去下毒,然後去偷走小王身上的錢。
副隊承諾回去給他一筆錢,幫他還請欠債,小王身上偷的錢也給他。
至於這個毒,他雖然沒自己吃過,不過先拿動物實驗過了,確定沒死人才敢用的。
其他的事情他確實是一概不知。
老聶氣得顫抖著手指著老古破口大罵:“我勸過你無數次,跟你說了,賭博遲早害了你!”
小王有些難以置通道:“副隊想偷金子為什麼不直接用最毒的藥把我們全毒死算了?”
沈閒舟回道:“因為他不確定我們會吃。我們防備這麼高,吃的東西都跟你們分開,或者有小溪做檢查,根本沒辦法隱瞞過她。”
老聶感慨地看著林青溪:“現在我明白為什麼一定要你們加入了。若是隻有我們,恐怕就得全軍覆沒了。接下來怎麼整?咱們不能讓王隊和沈大兄弟兩個人應付啊!”
林青溪對著老聶說:“現在黑衣人全被我們制服應該是他們沒想到的,那他們就不會再有幫手過來。讓小王和受傷的人把這群黑衣人帶回益州,剩下的人跟我們一起追。”
他們把黑衣人和傷者裝了兩個馬車,小王和另一個士兵駕駛馬車把這群人摸黑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