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錄音筆後,母親的聲音播放在他們兩人耳邊,樊俊超聽了幾句便聽出來說,’這不是你媽媽嗎?’喬巧言回答,’對。’
母親的聲音很放蕩下賤,喬巧言作為一個女兒,不應該公佈母親的醜陋,但是她必須要做,儘管當著樊俊超的面她已經沒有臉了。
錄音筆繼續播放著錄音,放到了一個男聲這裡,這次樊俊超臉上的表情不對了,屏息凝神的聽,臉上的怒氣越來越重了,他已經聽出來了,這是他父親樊清林的聲音。他全都聽完了,青筋暴露,怒瞪雙眼,拳頭握緊,不用問他也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因為郝香杏和樊清林的對話當中,提到了很多次喬勝海和袁芝霞。
看他這幅樣子,喬巧言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很痛快。她趁熱打鐵火上澆油又趕緊收起錄音筆,開啟手機,找出那段影片播放給樊俊超看,挺清晰的,雖然聽不到對話,但是樊俊超一看認出了母親,也認出了喬勝海,他死死盯著影片從頭看到完,那樣子憤怒的要殺人,眼睛都在噴火,尤其是看到喬勝海啃咬袁芝霞的時候,作為兒子,母親被不是父親的男人這樣非禮,奇恥大辱。
影片播放完了,’看到了吧,也聽到了吧。’喬巧言問,看到他的暴怒喬巧言很是暗爽。
‘這是怎麼回事?’樊俊超吼叫道。
喬巧言一點也不怕他發怒,越發怒越好。緩緩開口,’喬勝海看上你媽媽了,威脅她要做她的情人。以咱倆的婚姻做威脅,如果袁阿姨不答應,他就支援咱倆離婚,所以袁阿姨答應了。我母親郝香杏看上了你爸爸,同樣也是威逼利誘,如果你爸爸不答應,她就去亂講,說你爸爸勾引她。所以你的父母,正在被我爸媽威脅的生不如死’
樊俊超這次對喬巧言的話深信不疑,兩樣證據都在手,怎麼可能不信。每天他都和喬勝海郝香杏朝夕相處,畢竟店是三個人的,喬勝海郝香杏嘴上不說,心裡算計的清楚,怕樊俊超給賬弄什麼貓膩,私下偷拿錢走,所以總是不放心來盯著。
樊俊超真的想不到,自己的爸媽竟然被人家欺負成那個樣子,他自認為對喬勝海郝香杏夠好的了,雖然當初是靠他們兩人拿錢才開起來的燒烤店,但是他們從中獲得的分成早就遠遠超出了當初他們掏出的錢,他們已經足夠回本了,還攢下了不少錢。要沒有樊俊超的努力,這夫妻倆這些年,也許早就把這筆錢花光了。所以,樊俊超早就變了心態,從最初的拿他們當恩人,到現在,拿自己當他們的恩人。
在生意上郝香杏喬勝海一點也幫不到他,還要經常帶朋友來吃吃喝喝不給錢,樊俊超是個生意人,不想做賠本買賣,雖然他也經常請客吃飯,但那些朋友都是道上混的,有事兒真給你幫的上忙。樊俊超心生不滿已久,這下子看到影片聽到錄音,更是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