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樊俊超對她一日不如一日的態度,喬巧言心思聰慧,也猜想到了原因。無可奈何,只是想盡到妻子的責任義務本分。她不想理會樊俊超對自己的態度,但樊俊超卻變本加厲,以前怕喬巧言反感,從不帶著兄弟們來家裡喝酒,現在竟然連招呼都不打隔三差五的就帶著一幫兄弟們來家裡,喝酒聊天,一聊就是一宿,清晨喬巧言醒來到客廳一看,一片狼藉,滿是酒瓶菸頭,把她收拾的一塵不染的屋子破壞的猶如垃圾站。
恍惚間看著這一片狼籍,滿地垃圾,她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家裡,回到了與爸媽住在一起的時候,但回過神來才明白不是以前的日子,而是現在的日子又重複上了以前的經歷,她苦笑自己,真是悲哀啊,剛出虎穴又進狼窩。剛結婚的時候過了一段還勉強可以的日子,緊接著樊俊超賭博輸光房車,最近這幾個月自己也過了一段還算可以的日子,緊接著樊俊超又變成這樣,視她為空氣,為保姆,毫不顧忌她的感受,如此輕視她,讓她的心又寒了起來。
已經許久沒有離婚的念頭了,第一次有離婚的念頭那時是在家裡剛變賣房產讓她無家可歸的時候,現在這又有了第二次離婚的念頭,甚至比第一次更加堅定。她想離婚,並且開始後悔為什麼第一次竟然動搖了,屈服了。如果離婚了,是不是這輩子都可以跟樊俊超劃清界限,再不相見了。
但如今離婚,爸媽那邊怎麼辦,這個燒烤店是他們三個的,雖然樊俊超佔的多一些,分的多一些,但是爸媽分到的錢也不少,自己要是離婚了,那麼爸媽還要繼續開這個燒烤店嗎?縱然樊俊超與自己不再見,終日面對自己的前岳父岳母,是不是自己也時不時的從爸媽嘴裡聽到他的故事呢?
那樣一來,如何斷的乾淨?唉,自己怎就心軟沒離婚呢,爸媽怎就會和樊俊超混到一起了呢?這難道就是命嗎她的命嗎?既然樊俊超開始煩她了,那她就不去礙眼了,只是自己每天下班要回家的,她實在不想面對她內幫兄弟們,在她看來都是一群狐朋狗友,她厭惡至極。
因為她的態度的確是太冷了,樊俊超有個兄弟不滿意她的態度了,正好喝醉了喬巧言回來了,這個兄弟故意說,’嫂子啊,我這每回來你怎麼都哭喪個臉呢,是不是討厭兄弟我啊。‘喬巧言見他醉了,沒搭理他,換鞋就要進屋。但這個兄弟實在厚顏無恥,跌跌撞撞滿嘴酒氣過來說,’嫂子來陪我們喝喝酒,說說話。’喬巧言狠瞪了他一眼,不說話。這位兄弟扭頭對樊俊超說,’樊哥,嫂子看不起我。’
樊俊超也有些醉意了,趕緊瞪著眼對喬巧言說,’趕緊過來,給我兄弟敬杯酒。’聽到他這句話,喬巧言冷笑一聲,說,’你兄弟也配?’
這下子還沒等內兄弟急,樊俊超就急了,臉紅脖子粗的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