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那個老大眼睛微眯晃動著肩膀站起來說,你小子挺狂啊。說著就打算過來教訓我。
這時候獄警過來開門,見到裡面的情況眼中露出詫異的神情,估計是沒有想到我能安然無恙的站在裡面。上下打量了我兩眼:“你,跟我過來。”
我被這兩個獄警夾帶到一個審訊室,距離我不到一米的燈光照的我頭暈目眩的,強光刺的我根本看不清楚前面的情況,就看到前面有兩個坐的板正的身影,料想這應該就是審訊人員。
一個沉穩的聲音傳來:“姓名?”
我把自己的姓名和情況簡單的交代了一下,那審訊人員又開始問我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並且擼起袖子讓這幾個警察看了看身上的傷痕,示意這幾個警察,我是受害者。
但是對方根本沒有在意我說的事情,我看到那個做筆錄的人員,在我說出事情經過的時候都沒有動筆記錄。
那審訊人員抓住話頭問了我一句:“當時你是知道自己的行為會對他們造成傷害,又出手的麼?”
我心說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打架不把人打的失去抵抗能力,那麼最後死的不就是自己了。我甕聲甕氣的說了句:“是的。”
審訊人員語氣中帶著喜悅:“嗯。”隨後招呼身邊的副手一聲,我就看到他遞給我一張紙,“如果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就簽了這供詞。”
我上下打量了上面的東西一眼,眼睛頓在了最後一條上,就是剛才那個審訊人員問我的話,我眉頭緊皺,眼睛轉動一下,將這供詞往前一推:“你們這是誘供,我才不籤。”
那審訊人員聽到我的話後先前那和藹的語氣陡然一變:“你知不知道,那八個人中,有六個人摔斷了脊柱,成了植物人,還有兩個人身體嚴重擦傷,你這是犯罪你知道麼?”
聽到這話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們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麼?我要是不還擊,現在就不是來這了,而是直接躺在醫院了。”如果不是我把那些人打倒的話,現在的我恐怕已經被他們打成一團爛泥了。
這審訊人員倒是沒有毒打我迫使我在供詞上面簽字,而是揮手讓獄警再把我帶回去,說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跟我磨。
手機什麼的在我上警車的時候就已經被警察搜走了,不過我那掛在脖子上的BB機倒是沒有被搜走。
雖然柳長安說我不用擔心,可以任意使用,並且說這東西覆蓋的不只有本市,而是整個省,有此可見這背後蘊含的力量,不過越是這樣,我越不想借助柳長安的力量,因為我不想總是這麼依靠別人,但是現在形勢危急,易逍遙他們不知道我出了什麼事情,就算是有心救我也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使勁。
在這裡面分分鐘或許就被別人安上了個罪名,那麼我再想翻身可就不容易了。
我嘆了一口氣按響了BB機,靜靜的等待著救援。監牢裡面雖然氣味難聞,但是卻擋不住睡意,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傳來,長時間的特殊訓練,下意識的讓我驚醒過來,扭頭就看到黑暗中一個黑色的人影再向我慢慢走來。
就在這時那身影的速度陡然加快,手臂揮動之間銀白色的光芒徑直向著我衝過來。這亮光我太熟悉了,這是匕首快速移動反射出來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