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斷嶽刀法也是名副其實,只不過對資質要求有點高而已。”
張武的語氣隱隱在諷刺張天文,人不行就不要怪斷嶽刀法。
“什麼?!趙遠途他!”張天文驚撥出聲。
“他是你大師兄,你怎麼一點長幼尊卑都不懂?許家和蘇家剛才都已經派人邀請韓照
,我這都已經晚了。”張武眉頭緊皺,呵斥道:“你真是!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我自己去打聽。”
說完,張武快步走下臺階,坐進了馬車裡。
“快駕車!先去新橋坊再說。”
隨侍的兩名武者驅車離開了曳江坊。
“韓照——!”張天文咬著牙,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一個趙遠途的小跟班,他根本看不上眼的人物,現在竟然也想翻身?
只是現在的屈辱他只能壓抑在心中。
以後見到韓照恐怕得笑臉相迎了。
他清楚張武的為人,暗地裡一肚子男盜女娼,表面上卻裝得一副禮賢下士,平易近人的模樣,哪怕跟那些泥腿子也能平等交流。
以張武張家嫡子的身份,再加上他那副偽裝,肯定會裝模作樣地讓韓照先在張家掛名,然後拉攏一番。
韓照遲早會跟張家簽訂契約,然後為他賣命。
這是張武的慣用伎倆。
萬一韓照以後真的走狗屎運突破練血境,張家還有他的立足之地嗎?
“啊!”張天文怒吼一聲,扭頭就走。
這種狀態他怎麼面對呂益,直接回家。
他要忍!
遲早讓這些人都付出代價。
......
新橋坊。
韓照站在院子中間,雙目自然閉合。
他的身姿挺立,如同一把未出鞘的寶劍。
只見他腰間掛著一刀一劍,右手握在了劍柄之上。
驀然間,他雙目一睜。
“噌!”
劍出如龍,一道黑色匹練在院中閃過!
彷彿有一把絕世兇器出鞘。
韓照整個人充滿了鋒銳凌厲的氣勢。
“噌啷~”
隨著寶劍入鞘,韓照又恢復了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形象,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是虛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