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之氣一路向東,然後轉北,繞了一個大圈後,進入夏國都城,沒入城中一間四合院內。
慕容琪帶著項星隨後而至。不急於進入,掐了個隱身之法,站在四全院大門口看著。
“先看看什麼情況。”
時間不長,後半夜有時候,一黑西服男子打著把紅色雨傘出了四合院。
二人大模大樣的跟了上去。月黑風高,黑衣紅傘。不知那男子把誰當作傻子?或是自覺如此裝扮很有格調。
七摸八拐之後,男子站在一座牌坊底下。左右兩旁各有一隻石獅子。男子在左手石獅子的右眼上點了下,隨後走過牌坊。
感受不到法力波動,好像那兒有一扇門,男子只是透過機關開啟門,然後進去。
慕容琪道:“這是界中界之法。和修士練成的小世界差不多。只是界中界不依託大世界存在。而修士的小世界離了大世界會崩潰的。”
項星道:“就是說以大法力佈下大陣,在大世界中形成獨立的一界?”
“不。比那個高階。界中界,是高手直接攝來其它大世界的世界之靈,再祭煉。寄生到另一個大世界。不明白?”慕容琪見項星面露苦色,再道,“有一句時常說的話,叫某某人犯了天條,受到什麼什麼懲罰。你可知最大的天條是什麼?或都說天條的第一要素是什麼?”
“別賣關子了。快說呀!”
“最重要的天條就是任何人不能傷害世界之靈。不管誰犯了,只有死。世界之靈孕育、庇護、管理一方世界。它沒了,整個世界就沒了。這是不可以的。如果整個世界有罪,上頭會命世界之靈收回各法,滅了現在,重新來過。”
項星道:“是不是你時常說的,走錯了路?”
“嗯!一個人走錯了路可以轉身回頭。一個世界走錯了路,它的回頭方式就是破滅所有,重新再來。”
慕容琪突然神色暗淡:“界中界,不知他們滅了哪一個世界,將那世界的世界之靈拘了來。唉……諸天萬界,在道的面前就像是它的一個個孩子。希望他們只殺了一個孩子。”
說著。二人邁步進入牌坊。
景色轉換,二人來到了一座燈火通明,高樓林立的城市之中。
剛要邁步時,慕容琪又退了回來。
“之前那個教官挺不錯的。你去靈他過來。我想幫幫他!”
“好!地址!”項星對那個很像自己的教官也很有好感。
左手食指翹起,一點亮光出現:“它會帶你去的。我在門口等。”
“馬上回來!”
項跟著飛起的亮光,一路極奔。最後,亮光進入一座紅牆綠瓦的府邸。
府邸內外都有人巡邏,項星動作靈敏,起落間沒有被人查覺。
一間普通到有些簡陋的小平房內。教官正躺在床上睡覺。這些天,為那塊玉符之事,教官一直跟在老首長身邊。昨日晚間,他會同一些科研人員,終於將玉符內的第一份文明資料取了出來。他終於能安心的睡上一覺了。
“誰?”剛想踢出去的腳,被他硬生生的收了回來。這裡可是老首長和其它要員的辦公之地,沒人能搗亂。
“我啊!玉面小白龍,項星。”
教官道:“你找我?”對於項星,他有種奇怪的感覺,像是多年好友,但又那麼陌生。
“你是教官?手底下有沒有可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