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王府外,蕭進和柴少崖等二十多位學生站在府門外。他們已經等了好幾個小時。府門不開,就算借他們一百個膽兒,都不敢進去。
其他學子則被蕭進帶來的家丁擋在了較遠之處。雖心有不甘,但面對蕭老元帥的牌子,也只好由他們擺佈了。
項星以最快的速度趕回,穿過人群,見到蕭進等人後,說道:“站外頭幹嘛?進來吧!”
府門開啟,項星又道:“晚飯都沒吃吧!玉音和小蝶都不在,你們自己動手!”
“項兄,煩請通報一聲。我們有些事要請教導師。”蕭進拱手施禮道。
“好!”
回到房內,只見慕容琪坐在床上,披頭散髮,臉色發青:“嗚……嗚……你去哪了?我……嗚……夢見你不要我了……嗚!”
項星趕緊跑到床前,食盒子放在床上,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我只是去和大哥三弟他們聚聚。沒跑遠呢。不哭了哈!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呀!”
“你就是不要我了……嗚嗚……出去玩也不帶上我,讓我一個人留在這裡。”
“我叫了呀,你又不肯起來,只好自己去了嘛。對了,還給你帶了好吃的回來了呢!”
將食盒子開啟。好傢伙,玉音準備的夠充分的。冷盤熱菜一樣不少,糖果蜜餞樣樣齊全,再加上許多新鮮水果,將整個食盒塞的滿滿當當。
愛人的擁抱、耳畔的甜蜜語言,外加諸多美食,總算把這要命之人哄好。
看著她大口大口的將東西吃光光,項星只覺得頭皮發麻:“你是不是應該少吃點的?這丫的,我養不起了呀!”
“哼,養不起也要養,就纏著你了,怎麼著吧!”
“吃不飽飯可不許跑噢!”
“知道的啦……”又以極其微弱的聲音自語,“反正跑哪兒都能被你找著。”
後面這段項星沒聽明白:“你說啥?”
“沒有。對了,蕭進他們是不是來了?”
“嗯。在府外站了好久,就等你這隻小懶蟲起床呢。”
慕容琪甩開捏著她鼻子的手,拿出二十幾塊玉佩,道:“不見了。將這些交給他們,學的會可為我徙,學不會,師生情誼就此斷絕。”
老師和學生,師傅和徒弟完全不同的關係。老師教學生,是按著課程來的,完了就完了。師傅教徙弟,那是一輩子的事情,師傅所有的本事都有機會學去的。
拿過那些玉佩,項星覺得挺不好受的。玉佩外圓內方,每一塊上都刻著一個人名。東西給出去,就表示為時七八個月的課程結束了,今後還能不能一起“嘿哈”都成了未知數。
吃的飽飽的慕容琪,回覆了一絲導師的樣子,將玉佩的情況交待給項星後,便轉到屏風後頭洗漱去了。
項星靠在屏風後頭,看著她那曼妙的身段,問道:“怎麼沒有我的呢?”
“你是奴僕,當然沒你的份了。討厭鬼,去發下去啦!”
“砰”的一聲,一團水霧彌散,任他是什麼眼,都無法看清美景。
輕輕關上房門,花園中眾人圍座一起正吃飯。見到項星後,蕭進連忙問道:“導師呢?”
項星清清嗓子,道:“導師說不見了!”
眾人期盼的眼神變的失落,陳沖道:“能不能再去問問?”
“有個事情導師讓我交代一下。”說著,拿出玉佩。
“蕭進,這個是你的。陳沖,你的。柴不崖……”將玉佩一一發放下去後,項星又道,“玉佩是導師親手煉製的,內有一整套內外神修練之法,還有一套其它的修行法門,你們看著練吧!”
“項兄,這是什麼意思?”妍姐問道。
“導師說了。裡面的法門練的好,可以為她徒弟,練不好,師生情誼就此絕斷。”
“啊……”眾人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能做導師的正式弟子那是最好不過了。若是……
他們的心情很複雜,有喜又有憂。唯有握緊手中的玉佩。
項星道:“大家難得同窗一場。來,我敬各位一杯。”一杯酒下肚,相處了七八個月的同窗之情渤然而發。
“這一杯,是導師敬各位的。幹了!”又一杯下肚,項星只覺頭重腳輕。
“幹!”
“幹了!今日不醉不歸。明日起,大家努力修練,爭取人人拜入門牆,由同學而成同門兄弟!”
陳沖舉起灑杯,將酒灑在地上:“咱們總共二十八個人,楚風雖死,但亦是咱們的同學,這一杯,敬楚風!希望他能早日轉世投胎,再入導師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