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過後,景王還準備了一個戲臺子,眾多名家名角上臺獻藝,引得觀看的賓客陣陣叫好。
今晚可能是項星吃的最痛快的一餐了。各種精緻美食讓人想都想不到。難怪絕大多數修士雖有辟穀神通,但依舊對美食情有獨鍾。
晚宴後,景王便被各世家豪門包圍了,因為王府中還沒有女主人。要是哪家小姐被景王看上,日後鐵定會成為一國之人母、鳳儀天下。
蕭進等其他學員本想跟隨在慕容琪左右的,但都讓她支走了。沒在學院,不是上課時間,用不著時時跟著。
而項星,則陪著慕容琪,在臺下觀看無聊透定的戲劇。他好像渾身都爬滿了螞蟻,扭來扭去,沒一刻消停過。
慕容琪則不然,她看的很認真,到精彩處時還會偷偷的握緊項星的手。
“你自己看吧,我出去逛逛。”項星實在受不了了。這演的什麼玩意兒,那個恩恩愛愛啊、那個相恨相殺啊,實在讓人受不了。
“嗯!有事叫我。”
項星拍拍她的手背道:“你安心看吧。怎麼可能會有事兒?”
“噢!我渴了!”
項星微微一笑,道:“你想渴什麼?”
“酒吧!”
“你不是說不喝的嗎?”
“想喝。”
“好,等我一下。”
項星離了戲臺前,在人群中穿行。
諾大的王府非常熱鬧,許多人都在不停遊走,他們的目的無法是想結識更多的人,然後發生些讓雙方或多方都覺的美好的事情。
“項星!”有人在背後叫住了,正拿著酒水往回去的項星。
“你是?”
那人帶了一幫人,來到項星身邊,道:“林辰風。”
“林辰風?沒聽說過。我還有事。”項星正要走開,林辰風身旁之人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項星一陣苦笑。難道真被慕容琪猜中了:“說吧,什麼事?”
林辰風邊把玩著大拇指上的扳指邊道:“今晚你可是出了大大的風頭啊!”
“不明白。吃了頓飯而已,怎麼就出風頭了?”
林辰風把手搭在項星的肩膀上:“你剛才坐的可是我爺爺的位置。”
“是來找麻煩的啊,呵呵,坐位是景王安排的,你來找我幹什麼?”項星覺的很好笑,一個坐位而已,他還想在王府內大打出手?
“廢物!”林辰風在項星耳邊輕輕的說了句。
其他人等也跟著紛紛調笑:“嘖嘖嘖,廢物就是廢物,踏進我東林簡單有辱學院名聲。”
“各位公子,你們瞧瞧他,像什麼?”
“街頭小混混都比你這身好吧!”
這些日子裡,項星都穿的是學院的粗麻衣,衣服已被他穿的發了白,有好幾處都起了毛頭。
“嗯……再給你發條毛巾,整一個跑堂的小二嘛。”
“離開慕容導師,你連個屁都不是。”
項星拿著酒水,靜靜的聽著他們的諷刺,等所有人都說累了,他才道:“你們說完了?有意思嗎?你們說的都對又能如何?敢動手嗎?一群仗著家世的煞筆。”
面對項星的反擊,林辰風反倒笑了,“哈哈,像你這種人,大街上多的是。面對比你們強的、家世好的,只會說我們沒什麼了不起,依仗家裡的權勢。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封妻廕子這個詞?我們拿家裡的權勢壓你,理所應當。煞筆?你們這種人才是煞筆。當某一天,你身處我的位置時,你只會做的比我還過份。”
“如此說來,我應該對你另眼相看了?”
林辰風轉頭,看著正在不遠處的慕容琪,道:“最近慕容琪的風頭很響亮啊。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讓學院高層對她不聞不回。就連蕭進、柴少涯都對她唯命是從。”說著,他突然轉回頭,雙目通紅,眼珠之中隱約有千軍萬馬奔騰衝殺。
“噗”項星吐了一大口血,手中的酒水拿捏不住,掉在了地上。
其他人立即將項星擋住,以防被別的賓客發現。
林辰風和另一人把項星架起來,道:“如何?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而且,慕容導師也不能把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