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裡面的人說話,我興奮的叫道:“將軍,我是田鑫,您還記得我麼?”
一陣嘶啦聲過後,跟著傳來一句話:“你來找我做什麼?”
婉茹這時在一旁小聲說:“怎麼感覺這個人說起話來怪怪的?”
我笑著回覆道:“將軍本來就是個怪咖,你想想看,智商有18o多,說起話來能和正常人一樣麼?”
婉茹聽了我的話,禁不住笑了起來。
我繼續對著裡面說:“將軍,我來這是想諮詢您一下關於26年前集體自殺的事,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您當時和我說這事是您做的,對不對?”
又是一陣讓人聽起來十分難受的嘶啦聲,接著一個不太清晰的聲音說:“你做的也好,我也做的也好,已經過去了26年了,還糾結它幹嘛呢?”
婉茹又說:“他是不是關出毛病來了,怎麼說起話來神經兮兮的。”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皺了皺眉,小聲對婉茹說:“我再問幾句試試。”
我於是揚起聲調說:“將軍,我知道冒然來訪對您不太尊敬,但集體自殺這件案子對我而言十分重要,請您務必透露一點資訊給我,拜託了!”
嘶啦聲過後,緊跟著一個聲音說:“你想知道什麼?”
我一聽,連忙急道:“將軍,我想知道26年前那次事件是不是您做的?”
問完這句話後,我突然覺得這樣直來直去的問,有些不妥,忙又補充說:“將軍,影子公司的人似乎在模仿您的方式,也想製造一起集體自殺事件,可他們用集體催眠的方法,卻失敗了。”
“我想您應該用的不是催眠方法吧?”
好一會,裡面的人才回覆說:“方法其實有很多,看你想用哪一種。”
我沒有領會他話的意思,猛地怔住了,婉茹將我偷偷拉到一旁,附在我耳邊說:“我怎麼覺得他是在敷衍你?”
我咬了咬嘴唇,小聲嘟囔道:“他是一個十分跋扈的人,仗著自己智力群,從來都是無所畏懼,沒有敷衍我的理由啊?而且我上次同他談這事的時候,他還主動和我說那件事是他做的。”
婉茹哼著鼻子說:“可你聽他說話的語氣,哪像是在聊天,跟著就是在哄小孩。”
我想了想後說:“他說話的語氣是有些怪,不過也可能是擴音器的問題,我再去問問他,不管他怎麼賣官司,哪怕能套出一丁點的資訊,咱倆也算是沒白跑一趟。”
婉茹點頭說:“行你問吧。”
我再次回到剛才的地方,對著裡面說:“將軍,我本來不想同你說這事,但你被關在裡面,外面生很多事你不知道。”
“我上次也和您說了,影子公司的黑熊,易容成您的樣子在外面胡作非為,濫殺無辜,這對您實在是不利,因為到頭來這些惡名都要您來背,罪名都加到您的頭上。”
幾聲刺耳的嘶啦聲過後,一個聲音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加吧,加得越多越好。”
沒等我做回覆,婉茹已經沉不住氣,低聲叫道:“好,你不怕罪名多是吧,回頭我就讓我爸把警局所有破不了的懸案都加到你頭上,夠你死一百次了?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說話這麼輕鬆。”
我對著婉茹笑笑,跟著便對裡面說:“將軍,我女朋友說的是氣話,您別往心裡去,但……”
我話剛說到一半,裡面的人立馬回覆道:“死一百次和死一次,效果是一樣的,都是死。”
婉茹聽後氣道:“呵,你倒提醒我了,怪不得古代流行那麼多變態的刑法,原來就是用來對付像你這種罪大惡極的人的。”
“我回頭就同上面建議,對於你這種人恢復之前的刑法,凌遲你肯定聽過吧,我剛好之前讀過一篇關於凌遲的文章,給你描述一下吧。”
“行刑的劊子手會先在你胸前的前大肌上割掉一塊肉丟擲去,這叫做‘祭天肉’,跟著會你的頭上開一刀,把你的頭上的肉皮割開,耷拉下來的肉皮會遮住你的眼睛。”
“你知道為什麼要遮住你的眼睛麼?因為場面實在是太血腥了,避免讓你看到,沒等疼死你,就先把你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