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也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混沌長河內，有什麼？
可是聽到了陳玄的問題，陶淵聖卻搖了搖頭，“不知道。”
陳玄：“……”
話都已經說到這麼性情的程度了。
你陶淵聖竟然來了句不知道？
看著陳玄那滿頭黑線的模樣，陶淵聖搖了搖頭，“我是真的不知。”
“因為我也是無意間才得知了聖人殿的存在。”
陶淵聖解釋道：“我也拿到了這塊聖賢令，有一道聲音告訴我，讓我尋找有希望成聖，或者是那些已經成聖的人，讓他們前往聖人殿，重新點燃聖人殿熄滅的焰火。”
“聖人殿，不可斷絕。”
“這是那道聲音給我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陶淵聖的臉上充滿了感慨之色，“但是，如今聖人不見，那些有機會登臨聖境的人，又豈會甘願放棄現有的一切，隨我前往聖人殿呢？”
陳玄聽著陶淵聖的話，也感到了一陣寂寥。
如今的人，或許真的已經不像是上古時期那樣，可以為了某一個信念而放棄所有了。
“這樣吧，師父。”
陳玄正色道：“你看我怎麼樣？”
“你？”
陶淵聖也收起了那傷感的表情，瞥了一眼陳玄，“不怎麼樣。”
陳玄：“……”
“怎麼？好不容易有一個人願意聽你號召，自願加入聖人殿，你還嫌棄上了？”
陳玄不滿的說道。
“不是嫌棄。”
陶淵聖十分認真的說道：“真是是因為你不夠格。”
陳玄：“…………”
這話說的，未免有些傷人。
“行了。”
陶淵聖擺了擺手，“你還是別想著什麼進入到聖人殿了，最起碼，等你能夠越過玄一境的天塹，踏足人皇境的時候再說吧。”
陳玄瞪了陶淵聖一眼。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不過說起來……”
陶淵聖輕聲道：“溫家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不死不休！”
陳玄毫不猶豫的開口。
陶淵聖嘴角抽了抽。
一個碎天第九重的修士。
揚言要與溫家不死不休。
這種話，怎麼聽，都好像是一個笑話！
“人溫家光是人皇境的強者，就不少於二十個，你拿什麼跟溫家不死不休？”
陶淵聖絲毫不顧打壓陳玄，直言不諱道：“憑你的一腔熱血，還是憑你的激昂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