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魏學洢的都囔聲,身邊的王叔明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魏學洢沒有說什麼,只是臉色變得十分的慘白,顫抖的用手指了指一塊石碑,王叔明順著魏學洢指的方向看去,也是一愣,他在上面看見了一個名字:魏大中。
身為魏學洢的朋友,王叔明知道這是魏學洢他父親的名字。
這也難怪魏學洢會有這反應了,他也感到有些詫異,這魏大中在朝堂之上不是有著很好的名聲嗎?他的名字怎麼會跟一些貪贓枉法的傢伙在一起?
王叔明環顧了四周後,連忙將魏學洢拉到一邊無人處,對著魏學洢低聲道:「咱知曉父在朝中素有賢名,被人稱之為了君子,怎麼成了貪贓枉法之徒了?」
「在下也不知道啊。」魏學洢急得要哭了出來,誰知道自己剛剛進京,自己那素有名聲的老爹就因為貪贓枉法的罪名,逮進北鎮撫司的詔獄中了。
這讓他該怎麼辦啊?他才二十四歲啊,而且在這京師又人生地不熟的,現在魏學洢是有些慌了。
「子敬,你呆在這裡不要走動,咱去找人問問詳情情況。」
「那就多謝王兄了。」魏學洢行禮道。
沒過多久,王叔明拿著一份邸報回來了,將其遞給魏學洢後,將打聽來的訊息十的告知了魏學洢。
「所以說,我父親他,應該是被劉一燝他們所牽連的吧。」魏學洢還是不怎麼相信自己的父親會貪贓枉法。
王叔明苦笑一聲道:「子敬很抱歉。」
「難道我的父親真的貪贓枉法了?」魏學洢難以置信的出聲道。
「就目前來看,是這樣的。」說完,王叔明指了指遞給魏學洢的邸報:「子敬你仔細的看看就能夠明白了,那是好久之前的了,專門記載了你父親的那些事情。」
魏學洢聞言,拿起手中的邸報認真的看來起來,越看,他全身就越無力,不僅自己的父親被逮捕進北鎮撫司,之後還要被派出海外,到西夷的國家去傳播儒學。
在京師的親人,也都被扔進督建司當苦力。
「唉。」魏學洢感覺自己腦中現在是一片空白。
這時,王叔明想了想,對著魏學洢說道:「子敬,我看來咱們還是先去那什麼督建司去見見子敬你的家人,或者說是去你父親原先的府邸去看看還有沒有在?」
「先去我父親之前的府邸吧。」魏學洢無奈的說道,現如今,他也只能依靠王叔明瞭。
接著,魏學洢按照自己的記憶,帶著王叔明前往原本的府邸。
過了一會兒,二人便來到了之前魏大中府邸前面,只見府邸的大門上貼著北鎮撫司的封條。
「難道說這府邸中是一個人都沒有了嗎?」王叔明看著眼前的封條說道。
就當魏學洢想要上前將封條撕去時候,一聲呵斥聲從不遠處傳來:「喂喂,你們兩個是來幹嘛的?」
二人轉頭看去,一下子便認出來者是幾名名錦衣衛,因為其所穿著的衣服,跟之前在城門處登記他兩資訊的錦衣衛所穿的一模一樣。
見到那幾名握著腰刀的錦衣衛向著自己走來,二人都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只見幾名錦衣衛走到他兩人的面前,說道:「你是不是不識字?北鎮撫司封這幾個字是不認識嗎?」
「北鎮撫司都封了條了,怎麼你兩還想要進去尋求刺激嗎?」
王叔明見狀,連忙說道:「幾位上官,草民不是有意的。」
「怎麼說?」接著,一名錦衣衛又說了一句:「你兩將身份憑證拿出來,」
王叔明嘿嘿一笑,掏出了證明自己身份的木牌交給眼前的錦衣衛,一邊的魏學洢也是將證明身
份的木牌遞給了錦衣衛。
見到錦衣衛接過了自己木牌,王叔明又從懷中取出了幾個小物件,將其遞給眼前的一名錦衣衛。
「這是什麼?」一名錦衣衛接過後好奇的問道。
「笨蛋,這可是微凋,上流人物玩的玩意兒。」這時候,身邊有一名錦衣衛出聲道:「你看看,這可是在一寸的木頭上凋刻房屋、器皿、人物,那至於鳥獸、樹木、山石等等。」
「看這做工,可以說是上品了,值好多銀子呢。」
「說得不錯,草民可以保證,草民所製作的這微凋在大明可以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存在。」王叔明見到有一名錦衣衛對自己的微凋感興趣,連忙附和道。
「這是你自己做的?」那名錦衣衛問道。
「這是自然。」王叔明點頭道。
「可是本官不記得在咱們大明有一個叫王叔明的微凋大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