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說完,饒是想要狠狠虐待那些晉商的許顯純也是一驚。
「陛下是想先將他們剝皮,再將它們凌遲?」
「沒錯!」朱由校揮了揮手:「許愛卿,這是就由愛卿你親自負責!」
「還有一點,許愛卿,朕希望錦衣衛能夠在愛卿的帶領下能夠重新走向巔峰,記住一點,錦衣衛和東廠是合作關係,不是附庸關係。」
聽到朱由校這麼說,許顯純的內心不由的欣喜起來,
「微臣遵旨!」說完,許顯純便要領命離開。
「等一下。」朱由校見到許顯純就要離去,出聲叫住了他:「這抄家所得的銀兩,從中給熊廷弼撥個兩百萬兩給他,讓他修繕城防。」
「這由你派錦衣衛去送!」
「微臣明白。」許顯純拱手應道。
「七千多萬兩白銀啊。」許顯純走後,朱由校看著手中的清單,頓時升起了將國內所有富商都抄一遍的念頭。
把山西最富有的一群富商抄了,能得到七千多兩銀子完後十幾年,朱由校自己是不用擔心財政問題了,果然啊,想要解決大明的財政問題,抄一些家就可以了。
「還是這些商賈中的家財富裕啊,比咱大明的國庫都還富裕!」朱由校不由的感慨了一句。
「是啊皇爺,要不皇爺乾脆下旨意對於商業徵收重稅吧。」身邊的劉時敏放下手中的筆,向朱由校提議。
「朝堂上有沒有人給朕上疏,提議朝廷向商業徵收重稅的?」朱由校問了一句。
「皇爺,好像並沒有。」劉時敏回答道:「在奴婢看來,那些大臣們把向商賈徵收重稅當成與民爭利,若是提出這加商稅,恐怕那人在士林的名聲就臭了啊。」
「哼,迂腐!」朱由校沒好氣的說道:「難道那些傢伙沒有見到京城的百姓都聚集在一起要求朝廷向商賈徵收重稅嗎?這可是民意啊,他們現在不來為民請命了?」
雖然說,這民意是朱由校命人扇動起來的,但是,朱由校向天發誓,自己只是命人在暗中使了一把力,這要求增加商稅的,都是百姓們內心的真實想法啊!
「方從哲呢?咱們的首輔有沒有什麼反應啊?」朱由校想到了方從哲。
「回皇爺,並沒有,說不定過幾日方首輔便會上疏了。」
正說著,就見一小太監跑了進來:「皇爺,魏公公求見。」
「叫。」
魏忠賢進入乾清宮後,將手中的奏疏交到一邊的小太監手上:「皇爺,這是太僕寺卿畢自嚴上的奏疏。」
畢自嚴?朱由校知道這個人,在歷史上鎮壓過白蓮教的反叛,還是個精通理睬的能人,曾經在天啟朝和崇禎朝都擔任過戶部尚書,在大明財源枯竭、入不敷出的情況下,畢自嚴精心協調,精打細算,支撐著大明的財政。
記得當初魏忠賢想要將南太僕寺牧馬廠賣了,來補貼修飾三大殿的費用,畢自嚴是極力反對。
朱由校對此只能說,魏忠賢不愧是歷史上天啟皇帝養的好狗,畢自嚴是一個不錯的臣子,雖說在歷史上,東林黨和閹黨的鬥爭中,思想偏向東林黨,但也只是思想上的偏向。
和東林那些只會空談的傢伙不同,他是有能力做事情的。
「給朕宣畢自嚴!」朱由校吩咐一句。
身邊一小太監得令離去。
接著,魏忠賢向朱由校彙報起了這幾日的狀況:「皇爺,這些日子裡,奴婢發現這京城內外聚集了很多自閹的傢伙,說是要進宮孝敬皇爺。讓朝廷給他們給他們條出路。」
「那情況怎麼樣?」朱由校問了一句,這個時代不乏揮刀自宮的傢伙,都是想著進宮謀個富貴的傢伙。
「皇爺,因為咱們宮中現在不缺少幹事的太監,所以就沒有將他們納入宮中,這群人也不離去,就整日混跡在京城中,奴婢恐怕這些傢伙會招來一些大禍事,所以,奴婢來請示皇爺,這些人該如何處置?」
「兵馬司的人,不會驅散他們的嗎?」
「皇爺,兵馬司的那幫慫貨,怕激起民變根本不敢動手。」魏忠賢一臉的鄙夷。
「有多少人?」朱由校問了一句。
「有好多呢,奴婢聽手下的人說,千人是有的,甚至有萬人,聚集在一起聲勢浩大,兵馬司的那些慫貨被哄得一愣一愣的。」魏忠賢想了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