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覺得自己有別要清理一些勳貴中的垃圾。
接著,朱由校看著魏忠賢說道:“魏伴伴,汝知道該怎麼做吧?”
“奴婢明白。”魏忠賢點頭說道。
無非就是,除爵抄家一條龍。
“下去吧。”朱由校揮了揮手。
“奴婢告退。”
看著魏忠賢離去的背景,朱由校陷入了沉思,今日,英國公張維賢是哪這傢伙送到東廠了,多半是自己之前的態度,他才會這樣做的。
那歷史上的情況會如何呢?真就全體勾結在一起走私?或者是裝成一個旁觀者,視而不見?
還是說,歷史上的張維賢也是把他交給了朝廷,只不過不是東廠?若是這樣,那多半是花錢賄賂三法司的官員,加上成國公,得以逍遙法外?
還是說,除了這,還有人保他?畢竟大明勳貴現在在朝廷上的話語權抵的可憐。
朱由校在內心想著,如果不是自己的穿越,現在熊延弼已經下臺,由袁應泰接任遼東經略了。
想到這,朱由校想通了,如果自己沒有穿越,那麼現在汪文言、馮三元和劉一燝等人還活的好好的,這些傢伙都是和晉商有關的,他們肯定不願意流露出有人向建奴走私的資訊。
讓狗屁的眾正盈朝都見鬼去吧。
看著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奏疏,朱由校在內心想到:明天,自己的御案上多半會多出幾份請罪的奏疏。
......
此時,北京城中楚黨領袖官應震府邸。
“不知方首輔親臨寒舍,不知有何貴幹啊?”官應震看向自己的對面的方從哲,表情可謂是皮笑肉不笑,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而方從哲也毫不在意官應震陰陽怪氣的語氣,笑道:“如果說東鮮兄的府邸也算是寒舍的話,那這個世上不算寒舍的,也只有天子的乾清宮了。”
官應震聞言也是呵呵一笑。
“東鮮兄,當初吾等中了那汪文言的奸計,使得吾等的關係陷入冰點,而那奸人在不久前,被陛下下旨處死了。”
官應震聞言看來方從哲一眼,說道:“某聽聞東廠的番子抓了好幾十名東林黨人,不得不說方首輔好大的手筆啊,連劉一燝都能拉下水,某佩服啊。”
“什麼大手筆。”方從哲擺了擺手,說道:“某不過是一個差點被彈劾下臺的傢伙,有什麼手筆?”
“哦?這麼說來,這些事情不是首輔做得了?”官應震有些疑惑,不是方從哲還能是誰?這個朝中還有誰能夠讓東林黨人吃這麼大的虧?
“東鮮兄,這當然不是某做得了,如果某這有這本事,之前還會被東林黨人彈劾到上疏請辭?”方從哲反問一句,因為汪文言使得楚黨與自己的關係分崩離析,再加上泰昌繼位為後。大肆提拔東林黨人,自己在朝中的影響力是下降了許多。
“那是誰?”
“東鮮兄,汝覺得在這大明朝還有誰有這個能力?”
“難道是陛下?”官應震驚呆了,天子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孩童,怎會如此?
“方首輔,那東林黨可是之前輔助當今天子登基的功臣啊,天子怎麼會把那麼多的東林黨人抓進詔獄?”官應震一臉玩笑的看向方從哲說道:“不會是方首輔,汝用花言巧語蠱惑了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