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向在就是我們的指路明燈,就算是一直與他做對的叔叔如今也是眼睛瞧著他,不過眼中的急切大家都能感受得到。
“去下一個案發地點。”
“馬上出發。”
在路上,我有點不明白的問景容道:“為什麼他要在五天之內舉行契約,如果要讓孩子活這麼長時間,他不如去偷孩子。”
“從女體肚子裡硬取出來的孩子為陰胎,即是陰間沒有承認他出生,還不算是正常的人。但是過了十天後就已經吸足了陽氣變成了人類,所以他所做的這一切一定要在十天之內完成。”
“真是夠殘忍的。”
“不過是個好對手,這個人有著非常人的冷靜與近乎與完美的剖屍技術。”
“……”我嚇得向叔叔那邊躲了躲,他嚇得向車窗那裡躲了一躲,一起驚訝的看著景容。
他微皺眉頭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沒骨氣的搖頭,變態什麼的我才不想得罪。
“你可不可以不要用那種欣賞的語氣去闡述一名罪犯?”
景容沒有再理我們,一副我們的世界你們永遠不懂的神情弄得我們更加忐忑了。
叔叔小聲道:“要不,婚事取消吧?”
“這樣……”
景容伸手將拉到他懷裡,霸氣十足的道:“你可以接著說!試一試。”
“不不用了,我嫁,我嫁還不行嗎?”你這樣容易讓我想到那個變態殺手,感覺遇到了他的同夥,好可怕。
“到了,這就是第二個案發現場。”
薛北京認真的做著帶路的工作一點也沒有耽誤,我覺得還是處理這件事情重要,於是連忙跳下車。
“笨蛋。”景容竟然拉住我,道:“你怎麼這般不小心,蹦蹦跳跳做什麼?”
“這次多了個蛋。”
我的頭頂被被了一陽指,疼的我一咧嘴。然後景容牽著我的手向裡面走,是走,不是跑。
而這次的地點竟然是醫院,一所婦產醫院。薛北京道:“這裡一共發生了兩起,其實中一起就是我的師姐,她當時來檢查,大概是發現了不對所以去藥房檢視,結果與另一名護士同時躺在了這裡被拿去了孩子。她是唯一一個當發現時還活著的,只來的及與發現他的人講了一句:大夫!然後就失去了意識,後來送到了急救室,還是沒能將人救回來。”
我聽著一陣心酸,而景容卻道:“她說了是大夫兩字?”
“是的。”
“然後你們的反應呢?”
“我們?”
“愚蠢,你們以為她講的是讓大夫來救治嗎?”
“是啊。”
“女人在那種情況下的肯定是她的孩子,她怎麼會在乎自己的死活?”
景容說完後,道:“現在應該知道該查什麼了吧?”
薛北京一怔了一下,然後點了頭對身邊的人道:“快去打電話讓他們在錄相中找附近有沒有出現什麼大夫。”
“是。”他出去後我走了進去,那裡也被封了,並沒有人經過這裡。我站在門前輕輕推開了門。
沒想到,那裡竟然有一個堅強的但是卻十分迷茫的身影站在藥房之中,嘴裡喃喃的道:“我忘記了什麼?我到底是在哪裡?”
“你的學姐是長髮還是短髮,死之前穿的是藍色的長袖的衣服嗎?”
“是,你怎麼……”薛北京只講到一半,似乎知道了我看到了什麼,他沒有問完問題,而是道:“學姐。”
“北京?”那個女人轉過身看到了薛北京,而我卻道:“他看不到你。”
“為什麼?”
“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是應該直接講出來還是應該委婉的說。
“你已經死了。”景容比我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