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人藏在這裡面。”玄流一把提起慕雲澄,將他自草叢中丟了出來。
慕雲澄癱倒在地驚恐的望著四周,像一隻熱鍋旁任人宰割的羔羊。
“是你?”此時藉助星光看清楚慕雲澄面容的玄流,亦是略感驚訝。
這驚訝之色停留在其面上也只是稍縱即逝,隨即一股陰森笑意自其嘴角泛起:“你竟跑這來自投羅網,今天我倒是要看看還有誰能救你?”說罷一掌劈下,慕雲澄知是在劫難逃,閉目待死。
“慕,雲澄……”草叢後突然傳來一聲呼喚,玄流聞之一愣,單掌便懸在慕雲澄頭上,吩咐兩邊:“去,看看還有什麼人。”
兩人隨即鑽進草叢,將半夢半醒的楚水謠自裡面拖出。
“呵!躲在這裡原來是在幹這等苟且之事。”玄流瞥向臉色慘白的慕雲澄,滿臉的鄙夷之色。
“她只是尋常人家的姑娘,與你們無冤無仇,我想你們是不會傷害她的吧。”慕雲澄現在是百口莫辯,只求玄流能放過楚水謠。
“有其父必有其子,果也是風流成性。”玄流冷嘲熱諷,只為在慕雲澄身上報復慕楓痕。
“你別侮辱我爹,我也沒有做那樣的事。”慕雲澄不能忍受別人這樣侮辱自己父親,更何況是因為誤解自己的行為不檢。
玄流將楚水謠從地上托起,用手指拭去她嘴角的津液,冷笑一聲道:“這姑娘中了媚藥,似你用這等下流的手段滿足自己,還不如你老子灑脫。”
“做了不認,你算什麼東西。”不知是玄流有意激怒慕雲澄,想要看他委屈發怒的樣子。還是玄流真心為楚水謠抱不平,對使用如此手段的淫賊深惡痛絕。
“我沒有!你冤枉我也沒用。”慕雲澄被旁人按住,左右掙扎不開,卻還是朝他大聲喊道。
“好啊,我就喜歡看似你這樣豬狗不如的人自食其言。”他說罷,雙眼閃過一道寒光,緊緊盯住慕雲澄道:“你有兩條路,一是自己承認剛才做了什麼;二就是讓我送你們這對狗男女一起去死。”
“你罵誰!”聽到他口中的狗男女一詞,慕雲澄彷彿觸電一般欲掙扎起身,卻被直面一記重拳打得鼻間雙管齊下,眼前一陣昏黑。
“快選,我沒多餘的時間陪你。”
慕雲澄耷拉著頭,大口喘著粗氣。
“我看你是賤骨頭欠收拾。”玄流單手一揮,兩邊將慕雲澄按在地上一齊動手,拳腳如雨,紛紛捶落在慕雲澄的身上。
“再不承認,就送你們去死。”
慕雲澄拼命抬起頭,抬眼看向倒在地上神志不清的楚水謠,心中暗道:“他們不會傷你,而我,決不求饒苟活,去做出毀壞你我清譽的事。”
“看你還敢嘴硬。”望著趴在地上如死狗一般的慕雲澄,玄流冷哼一聲說道。
身後的人一把抓住慕雲澄的後領,將其從地上揪起,此時的慕雲澄滿臉流血,雙眼腫的如兩顆核桃一般,幾乎是睜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