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克雷頓到鏽蝕銀幣的時候,朱利爾斯已經到了。
“那個綠頭髮男人在等你。”夏綠蒂在櫃檯後很不情願地提起這個人,為此盡力壓低了聲音。
克雷頓朝她點頭示意,然後自己去了二樓的工作室。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唐娜贈予的護身符真的有其效果,他感覺自己的運氣又恢復了正常。
昨晚回家的路上一片通暢,氣味芬芳,連敲窗人經過隔壁街的聲音都顯得不那麼刺耳了。或許昨天下午發生的一長串遭遇都只是個千載難逢的巧合,每個人這輩子都會有那麼一天是特別不幸的。
這是一隻白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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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答案有些出乎意料,朱利爾斯坐在他對面一愣,不過很快臉色恢復了常態。
最終,他又把娃娃還給了克雷頓。
“只有剛剛出生的嬰兒不具備運勢,這也是他們容易因為意外夭折的緣故,過了一歲之後,他們的運勢才開始生長。”
“你現在的情況是命宮空虛,有什麼存在擋住了月亮的恩惠,讓你迴歸成了最初的狀態。可能是被你所殺的人死後形成妖靈作祟,也可能是你主動接觸了含有厄運迷霧的物品,因此四始之宮收到矇蔽,無法與自然相連。”
用文雅一點的說法就是——他正處於塑造厄運珠寶傳說的早期一環。
看到克雷頓沒有執意伸手過來,朱利爾斯定了定神,他回到矮凳上坐下。
“這才像話。”
克雷頓收回了手,他突然想起了那個盜墓賊送來這件首飾的情景。
“你還想害死我不成?別把它拿過來!”他尖叫道。
克雷頓用鑰匙開啟桌子左面的一個抽屜,從裡面抽出一個裡面襯著紅色天鵝絨軟布的長方形裝飾盒,他將它開啟,裡面裝了三樣不同的首飾,其中象牙質地的那一條掛墜項鍊被他挑了出來。
就算是過去他還沒有發現超凡世界的時候,對於這類名聲險惡的珠寶就已持著敬而遠之的態度。
朱利爾斯的腳蹭著地面,拖著矮凳轉了半圈,眼睛將室內的裝飾物盡收眼底,因此聲音漸漸消下去。
所以,他突然又覺得自己可能不那麼需要朱利爾斯了。
然而這個猜測在他提出後被朱利爾斯否決了。
這條象牙項鍊的主人看起來不會是名人,但要是克雷頓現在死了,就能讓它身價倍增。
“看來我不用多費唇舌了,你知道怎麼處理它嗎?”
“那就只能是厄運迷霧的問題了,或者還有別的可能?”克雷頓說,但他還沒學到厄運迷霧的詞條。
稻草娃娃在法師的手裡乖巧地翻來覆去,他卻始終沒有給出什麼解釋。
“沒有看錯的可能嗎?”克雷頓有些遺憾地問,他天然對於唐娜的禮物有所期待。
“我覺得可能就是你在詛咒我。”克雷頓撐著桌面站起來,他看著朱利爾斯,面色不善。
克雷頓身下的椅子發出了一聲悲鳴,被蟲豸啃噬蛀空的木質在超過200磅的體重壓迫下開裂彎折,前端的兩條椅子腿腿同時扭曲成跪曲人腿的形狀,整個地朝前傾斜。
看到這一幕,在他對面的朱利爾斯托著水晶球鬆了口氣。
“一個禮物護身符,我覺得它該有用,直到剛才我把它摘下前,我都一直平安無事。”克雷頓撥弄了它一下。
“女士們在市集上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