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兩位呢,怎麼稱呼?”
告知三個新人自己的姓名,克雷頓看向教會的代表,其中地中海髮型的老人站起來,露出下面墊的幹黃色牛皮手提箱來,才叫人發覺他的真實身高比看著矮。
“我是來這裡出差的檢屍官阿奇爾,一會兒陪你們到軍事醫院就留下來。”
旁邊的青年教士沒有說話,似乎是還沒祈禱完,更大機率是不想和他們扯上關係。
不過這不重要,老人替他介紹:“這位是格林,目前是我的護衛。”
克雷頓忽視他,敲了敲門,等待裡面人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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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證處的門又被推開了,瑪麗·艾塔站在門口,直勾勾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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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你們的回答,”克雷頓後退幾步,拉開門:“祝你們交流愉快。”
這裡人來人往,護工們運送藥物和病人都十分勤快。
“這可能是安保處的人臨時放回去的。”
軍官沒給任何人機會,他吹響了一個哨子,外面又衝進來幾個衛兵,將風塵僕僕趕來此地的客人們和藹地從手術間請了出去。
回到檔案室前,西蒙正站在門口撥動著自己獅鬃似的茂密頭髮,似乎在想怎麼把自己弄得體面一點。
克雷頓眯起眼睛,他還沒說話,瑪麗就先發言了:“對於此次判決,作為公證方的治安署也有監督的義務,有必要進行旁觀。”
於是兩人都看他,瑪麗開口:
“你說。”
克雷頓回到公證處,重新掀開白布。
“草。”中尉罵了句,但下意識地小聲。
克雷頓聯絡了一名護工領路,好讓治安署請來的幫工知道該把屍體送到哪兒。
這個軍官看起來年齡和克雷頓差不多,黃色頭髮梳成背頭,抹了很多油,面部肌肉鬆軟,兩頰突出,下巴留著長長的山羊鬍子,說不清想要維持一個怎樣的風格。
克雷頓要是還在服役,因為這句髒話和對方打起來,那鐵定要上軍事法庭捱整。
門啪得合上了。
“是這樣沒錯。”
朱利爾斯輕蔑地一笑:“小姐,你還真是貼心”
蓋利德將聲音提高到和她一樣:“伱不殺他們,他們也會死!區別只是死在誰手裡,以及還有誰要一起死!”
到了一個空置的手術間,治安署請的幫工離開,健壯的男護工們麻利地把查理斯的衣物脫掉,整具屍體送上解剖臺,不留半點布條。
他們一共九個人,都上了車,並且非常平安地抵達了薩沙市聖貝姬軍事醫院。
“他是自己人。”
克雷頓和她握手。
職員敲了敲櫃檯讓克雷頓看過去:“馬車就在外面等著。一共三輛,錢已經付過了。他們也知道目的地在哪兒。”
“歡迎你的加入。”
克雷頓先問蓋利德:“蓋利德老兄,聖母院地下室裡查理斯少尉的頭你放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