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紈絝公子笑道:“這不是蔣兄的摯愛嗎?蔣兄去哪了?怎麼不過來看看,鶴瀾大師的得意門生的徒弟出手也十分罕見吧。”
“哎,蔣兄今日不知為何竟沒來參加宮宴。你可別說,準不齊蔣兄早就在床上欣賞過了,哪會在乎現在穿著衣服的?”另一個男子說著,還發出了一陣猥瑣的笑聲。
“聽說蔣兄被皇上解除婚約了,現在可能還躲在哪個地方偷著樂呢。”之前的紈絝公子搖著搖手中任女圖紙扇,“不過蔣兄的審美觀還真是有些問題,你看看風曲幽... ...不是說是個醜八怪嗎?現在看看,簡直是美若天仙。直接把風白蓮都比下去了。”
“你別誤會了,我可是知道內幕的。這不是審美的問題,而是在床上風白蓮能讓蔣兄玩的痛快嘿嘿嘿。”那個猥瑣男子笑道。
“哈哈,這也難怪了,加上風白蓮的身姿柔軟,在床上還不是能玩得更盡興?也說得通了。”他眯眼望著臺上的風白蓮,話鋒一轉道,“你看看那身段,嘖嘖… …真是羨慕蔣兄啊…要是能看到風白蓮的身姿,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風流啊... ...”
風曲幽的手還是捂著西風珏的眼睛道:“別汙了你的眼。”
“好。”西風珏耳尖一動,就知曉了為何他的眸會被捂著,還是自家娘子貼心。
風白蓮正輕點腳尖,忽然只覺得面色通紅,呼吸加重了起來,全身漸漸悶熱,看著眾人男性在她眼中也是幾塊大冰塊。她就像是一把火的渴望著,本身的理智已經慢慢湮滅... ...直到她眼前一黑,完全失去控制。
“哈哈哈哈哈... ...”風白蓮突然瘋瘋癲癲的笑了起來,原本的舞步也停了下來,不發錯亂,歪歪扭扭左右顛倒。
音師也被迫停下了琴音,蹙了蹙眉有些不悅,不過更是奇怪。
太后娘娘更是孤疑,“這是怎麼回事?才剛剛開始怎麼就... ... ”
西風仁也不知所以,不過也不想讓太后心裡再添堵,就打圓場道:“也許是鶴瀾大師得意門生新傳授的舞法吧... ...”
可是下一秒,就讓西風仁剛剛說出口的話不知怎麼收回。
風白蓮還是繼續仰天笑著,雙手胡亂擺弄著,之後是覺得真的太熱了,“好... ...好熱... ...”邊說著,邊開始扯弄著衣領。
這一舉動讓在場所有人臉色大變。未出閣的小姐們紛紛遠之,拿出了手帕擋著視線,不忍直視。清高正人君子之人連忙把臉轉到別處,蹙著眉覺得有失體統。當然也有別個不是正人君子的,直勾勾的盯著風白蓮,也不避諱。
西風仁有些尷尬,這也不可能是鶴瀾大師得意門生教的吧,卻不忍直視風白蓮,就低眸借飲酒來掩蓋。
太后怒道:“這難道也是鶴瀾大師得意門生所教?!放肆!今日哀家生辰竟被一而再的破壞,風白蓮?!在眾人矚目之下竟然衣衫不整,是當哀家這幾日待在靜遠寺修養,沒有了威嚴了是嗎?!”
眾人皆垂眸,不敢大出氣,誰不知太后娘娘醉舞戰場,穩保月溟國勢力的?文武雙全,傑出的軍事戰略家,在朝廷也是該殺不心軟,該寵不覺高。雙眼明亮心如鏡,不放過一個奸臣也從未對忠臣良將有些不妥。每一個決定都恰到好處,也就是這樣,才獲得了全民的誠服和愛戴。如今年齡漸漸大了,在全月溟國中還是威嚴不減。
可是風白蓮還是不以所然,她身上的藥效已經慢慢散開,她晃了兩下身子,歪著頭笑著看著太后娘娘口齒不清道:“嗯... ...好熱... ...你?算個什麼東西?難道不怕我娘把你全家九族都抄了嗎... ...還不快... 拿幾個冰塊給,給本小姐降降溫... ... ”
“好!好啊!哀家還從未見過有人如此大膽,敢說抄哀家九族的你還是第一個。”太后胸口氣的起伏,“還是從一個庶女口中出來 ... ...你 ... ...”還未說完,臉上原本的憤怒就被吃驚掩蓋。
風白蓮絲毫沒有聽清楚太后在說著什麼,她只感覺很熱很熱,越來越熱... ...她開始脫下了衣裳,所謂的儀態早已隨著理智被碾壓成了粉末。她趴在了地上,一雙眸霧著一層淚紗,夠人的眼神環繞著四周所有的男性。
“這這這... ...這 成何體統?!!”太后怒道,拍桌而起。
西風仁低頭一個勁兒的低頭飲酒,面色尷尬的並不作答。
風白蓮的作風越來越大膽,那些男子看得眼都直了,一邊流著口水一邊伸長了脖子試圖看的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