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趟。”都不等幾人反應過來,人就沒影兒了!歐陽宜在呂東來那沒得到答案,便轉身問沉默寡言的沈如故
“沈公子,這命符到底有什麼名堂?”
“等呂道長回來,應該就有答案了,我們等吧!”沈如故也不願意多說。
疑問再多也無用,歐陽宜也只能等著,期間店小二送來飯食,南昭檢查之後,與歐陽宜吃了些。
沈如故未吃,說沒什麼食慾,回去隔壁屋子了!南昭覺得他不對勁兒,好像有什麼心事,因為擔心歐陽宜,也不好過去問。
呂東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南昭得空,也洗了個澡,期間,歐陽宜一直在屏風外面。
南昭中途聽見開門和關門的聲音,感覺有人出去了,她很是擔心,幾下把身上擦乾,穿上乾淨的衣服從屏風後面出來,發現歐陽宜不見了!
“歐陽宜!”她叫了一聲名字,大步走到門邊,正巧遇見從外面回來的呂東來。
“歐陽宜不見了,你在下面看見她沒?”
“不見了?”對方倒不如她這般驚慌,目光眺到旁邊那間屋子,問她
“你家沈公子呢?”
“在屋裡呢。”她指了一下,腳步下意識的往隔壁屋子去,推開門後,發現沈如故也不在裡邊。
這就怪了!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說
“他兩,該不會私奔了吧?”南昭眼睛一瞪,轉身就咆哮道
“呂東來,你亂說什麼?”
“吼我作什麼?”對方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
“你們俗世裡,不就興這破事兒嗎?兩人都不見了,沒人給你吱一聲,不是私奔,那是什麼?”南昭抬手將這廝從面前撥開,大步走出去,很快下樓到了客棧招待客人的地方。
此刻客棧門都關上了,店小二正一一將板凳放到桌案上,身穿深藍色綢褂的掌櫃正低頭撥著算盤。
“掌櫃的,可否見到與我同來的那個身穿白炮的男子,與綠色襦裙的姑娘出去?”這兩日塢城內是真的烏煙瘴氣,客棧外面到處徘徊著沒錢住店的流民,一身髒兮兮的,他們客棧這幾日住的客人也幾乎是從西邊逃過來,稍微有點兒家底的,無不是拖家帶口,有老有小。
掌櫃的自然記得他們,一行人雖然風塵僕僕,但每一個都令人過目不忘,但讓這掌櫃記得最清楚的,是他們帶了一口棺材。
所以她一問,掌櫃的立刻就答
“看見了,他們不久前出去了,我這要關店了,還問了他們幾時會回來,我好為他們留個門。”南昭光聽到沈如故與歐陽宜出去了,臉色就已很難看,不過還是多問了一句
“他們說幾時回來?”
“沒說啊,兩個人都跟聽不見似的。”掌櫃的有點憋屈。
“見著往哪邊走的了嗎?”掌櫃點點頭
“朝東邊走的,剛走沒多久,你現在去追,興許能追上。”南昭幾乎是奪門而出,呂東來當然也跟著來了,起先沒說話,跟著她跑到一個路口,見她犯難的停下來,才對她說
“我剛去查了一下,數日前,塢城有三個女子離奇死亡——”白天帶他們來的城衛也提過此事。
這時候,呂東來突然提起這件事,自然不是無中生有,南昭本無頭緒,就很冷靜的聽他說完。
“這三個女子的八字很有意思,有個日柱天干壬的水命,還有天干庚的申酉年金命,剩下那個是醜未年的土命,這幾人年紀相差幾歲,不過年紀都尚輕,與歐陽宜加起來,金木水火土,只差一個木了!”南昭聽後,很是詫異。
他們只是路過塢城,這裡離雲州還有一天一夜的路程,這死的三個女人,怎麼命盤和歐陽宜湊出了一個五行?
“你還知道什麼?”她問道。呂東來未直面回答,反而問她
“這塢城,你知是什麼地方嗎?”
“三國分界之地,西邊晉國、北邊樂國、南邊是炎國,塢城屬炎國邊界,是兵家重地。”她知道的這些,世人都知道,沒什麼稀奇。
呂東來問的,更深一些。他這時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