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很大,莊主特別熱情的帶著大家遊玩。我其實半點心情都沒有,恨不得回到酒店一覺睡到明天早上,然後搭車去機票,離開這凍死人的破美國。
一整天的時間下來,我倒是發現了,夏朗文和迪的互動不算很多。我覺得可能因為我在場,好歹我和他有過那麼幾年,表現親熱給我看也未免太傷我的心了。但迪真心是太特麼的熱情了,不管夏朗文什麼表情,她永遠都是一張笑臉。
我想,這就是我缺的。我是一塊冰,還是千年寒冰。
太陽也溶不化。
當天晚上,大家都被留在莊園過夜,莊主買好多中餐食材等著我下廚。我急了,問夏朗文,我明天下午要回去。他淡淡的說,趕得及。
要不是考慮到要保持一點中國人的素質,特麼的,我真的想暴走了。我不遠萬里來,不是來這裡做菜給他們吃的。
進廚房時,夏朗文也來了,我當著的他,狠狠的關上了廚房門。
不知道在美國下毒要判幾年?我真想毒死夏朗文,再毒死迪,站在廚房裡,我看著那些蔬菜陰側側的笑起來。
最後,我垂頭喪氣的開始洗菜,切菜。
一共八個菜,最後一個菜出鍋時,我真的狠狠的砸了一下煎鍋。整理了一下衣服,我端著菜出了廚房。
見我端著菜出去,大家都特別熱情的起了身招呼,把我擁簇到莊主身旁坐下。我看著桌上還沒動的菜,還有莊主擺上的極品葡萄酒,又覺得自己剛才廚房裡砸鍋有點小氣了。
壁爐裡的火烤得暖烘烘的,端出來的菜已經分別裝到了各自的盤子裡。夏朗文端起盤子後,大家就紛紛開動了。
菜很快就被大家解決了,大家又一次毫不吝嗇的把讚美給了我,直把我的廚藝誇得比那中南海的御廚還要牛逼。
爐火美酒,談笑風聲。迪和夏朗文還有她的朋友們早就喝嗨了,魏騰和肖蔚然喝著酒跳起了舞。沒一會,迪她們也加入了。
我有一點被氣氛感染,看著夏朗文扭得跟個妖精似的,我不知不覺的就喝了一大杯的葡萄酒下去。莊主太胖了扭不動,於是熱情的跟我聊著天,噢,不,因為語言不太通,我們熱情的比著手勢。
兩大杯葡萄酒下肚時,夏朗文大約怕我被二百斤的莊主非禮掉了。沒再跳了,走到我們旁邊後,他用英文跟莊主講了一大堆,大意是說我有過敏史,不能喝太多的酒。
“我什麼時候過敏了?”酒壯人膽,我晃悠著站起來,伸手推了他一把。
夏朗文回頭又跟莊主說,先送我回房。
莊主起了身,也要跟著我們一起去。
我走了兩步後,真是覺得天旋地轉。這葡萄酒後勁還是挺強的,我極其野蠻的推開了夏朗文,然後手搭到了莊主身上,用那半調子英語跟他說,讓他送我回房間。
莊主扶著我往大廳旁邊的出口走去。
“許唯蘭。”夏朗文踉蹌了一下後站穩,然後跟上來,“你喝多了,我送你去。”
“跟你的女朋友跳舞去。”我嗤笑著,“怎麼的?你還想著現女友死心踏地,前女友忠心不二啊?滾!”
“你……”他忍耐著,“我不能讓你出任何意外。”
“我能出什麼意外?”我搖晃著繼續往外走。呆在吐號。
“許唯蘭。”我和莊主穿過了出口時,夏朗文再一次拽住了嗎?
“怎麼的?你怕我被他睡了啊,去去去,我是自由身,睡睡也沒關係!我現在愛跟誰睡跟誰睡,跟你沒關係!”我毫不客氣的甩了他一巴掌,他避之不及,一巴掌正中打到了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