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口茫然的站了一會,我猛的想起來,我不是可以打給房東嗎?就說我鑰匙丟了啊。我真是太機智了,拿起手機趕緊翻到了房東的號碼,然後拔下了他的號碼。
房東倒是接了電話,很耐心的聽著我講了半天,然後他說:“靚女啊,我鑰匙在家裡,我現在人在東莞啊,明天晚上才回去。”
“哦,好吧,謝謝!”我頹然的掛了電話。陣貞豆號。
站在路邊數了半天螞蟻,我咬牙拔下了夏朗文的電話,等待接通的過程真是覺得這輩子都沒這麼緊張過。
“喂!”夏朗文的聲音傳,“有事麼?”他語氣淡淡。
我聽著他這語氣,情緒反而鎮定下來,“那個,我想問一下你,我家的鑰匙是不是掉你次臥了?”
“我不知道。”他有些微微不耐煩。
“那你回頭幫我看一下好嗎?謝謝。”我客氣的說。
“還有事嗎?”他又問。
“沒了,再見!”我搶在他掛電話前結束通話了電話,夏朗文……這是又受什麼刺激了麼?
暫時是回不了家了,我只能折身進了旁邊的海雅商場。從一樓逛到最上一樓,給小寶買了兩條裙子,又給錢蕾的兒子買了一套衣服。不知不覺的,就花掉了五百多塊。
出商場時,我看著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十一點半了。不得已,我只能再次拔通了夏朗文的電話。
“有什麼事嗎?”他這回的語氣就像我欠了他三十萬一樣。
“我的鑰匙可能掉你家了,我想問一下你什麼時候回家?”我低聲下氣的問他。
“我一直在家。”他那邊傳來翻身的聲音。
我忍住了衝到了嘴邊的國罵,特別好脾氣的說:“那你能幫我到次臥看一下嗎?”
“不能!”他答得毫不猶豫。
“你有……”那個病字又被我吞下去了,“你行行好,我現在要回家。我剛剛已經我房東打過電話了,他在東莞,回來最快也是明天晚上了。”
“你自己來找。”“吧唧”,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夏朗文,你個神經病。
我頂著烈日踩著腳下的石子,我真是一百萬個不願意再去他家,去了兩回發生了兩次意外。可是,我不去就要等房東回家。
媽的,我大不了撬門。我脾氣上來了,也顧不上那麼多,拎著包怒氣衝衝的往家走去。
走到住的樓下時,我還撿了一塊大石頭,準備砸鎖用。
像往常一樣,我走到了自己住的出租房樓下,樓梯口的電子感應門緊閉著,站了好一會兒,竟然沒有一個人進去或出來。
看來,老天真的是存心整我了。站了大半個小時後,我心一橫,回夏朗文家找鑰匙。
於是,我再次拎著東西順著原路回到了海雅站臺,公交車緩緩駛入站臺時,我覺得我已經成了一個十足的神經病。
二十分鐘後,我站到了夏朗文家的門口。我也沒猶豫,直接伸手敲門,我怕自己一猶豫勇氣就又消失了。
敲了將近一分鐘,就在我以為夏朗文會不會出門吃飯或去公司了,門從裡面開啟了。夏朗文穿著件白色的t恤,下身是一條沙灘褲,整個人沒精打采的倚在門上。
看到我後,他也沒跟我打招呼,只是默默的轉過了身。
“嘿,你……怎麼了?”我喊了他一聲,他怎麼這樣萎靡不振,就因為我親了他一下,他就要尋死覓活,不至於那麼脆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