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我嘲弄的看著他,“你和陳雲周都親到一塊去了,一樣可以撇得乾乾淨淨,錢蕾只是跟人擁抱了一下,這說明不了什麼。”
“你還是很大度的嘛。”曹守聯哼了一聲,“你說你弟有你這麼大度嗎?”
“曹守聯,你都沒事做嗎?像個長舌婦一樣搬弄是非你很有成就感?”我淡淡的問他。
“你說對了,我現在還沒開始找工作,天天無聊得要命。太無聊了,我經常在你家小區附近蹲著,你沒發現嗎?拍這張照片,我跟了你那大嘴巴弟媳婦一個多小時,很不容易才拍到的。”他說得大言不慚。
“你是一直都這麼無恥,還是以前我瞎了眼呢?”我認真的問他。
“是你以前瞎了眼。”他回答得更認真。
人至賤則無敵,今天我才發現是真理。
看著賤人那張熟悉的臉龐,我恨只恨自己手裡沒有鐵錘,不然我就一錘子敲死他。
我沒喝咖啡,我怕那杯咖啡喝下去賤人也要給我記賬。在保證了正月過完前一定給他錢後,我離開了咖啡廳。
進咖啡廳之前,我最焦心的事是要怎麼借到那到二十萬。出了咖啡廳,我又多了一件焦心的事情,錢蕾這事我要怎麼處理。
此前,錢蕾和她那個同學黃昌林關係確實挺不錯的。因為這層關係,我們額外得到了很多的資源,因此多賺了一些錢。
但我從沒想過,錢蕾會有什麼不對勁。她和我弟感情一直很好,小兩口結婚幾年了還跟小情侶似的。兩個人平時是愛吵愛鬧,但我弟寵她,基本上都讓著她。
該死的曹守聯現在拋了個難題給我。
我懷疑我上輩子肯定是摘了佛前一朵花,這輩子才會遇到曹守聯那個鳥人。
沿著街晃悠了一陣子,給我一個做生意的表姐打了個電話。提到了借錢的事情,她很爽快的答應了我,但她只能借我五萬。
我心情略好了些,想著小寶也回家了。於是在旁邊超市買了點水果,然後拎著水果往家裡走去。
我進家門時,錢蕾和小寶在客廳裡聊著天。小寶在給她舅媽背今天教的唐詩,搖頭晃腦的背完後,她笑嘻嘻的問:“舅媽,以後我教小弟弟背唐詩好不好?”
“好啊,那你就要認真讀書好不好?”錢蕾眯著眼睛笑。
“媽媽,你回來了?”小寶放下手裡的書本,蹦跳著迎了過來,“火龍果,舅媽,你愛吃的火龍果。”
“姐!”錢蕾抬頭跟我打了聲招呼,她的臉上一片平靜之色。
沒多久,我弟也下班回家了。他也買了一堆錢蕾愛吃的零食,我弟坐到沙發上摸著錢蕾微微突起的肚子,傻呼呼的跟肚子裡的寶寶說著話。
我看得有一些難受,轉過身,我回了房間。走到窗前,我看著遠處的天空。古語說,福不雙至,禍不是單行。而放到我身上,大概就是倒黴的事一件接一件。
有時候覺得運氣這東西也真是玄乎,你走運時,再難的事都輕而易舉能解決。你倒黴時,哪怕是好好的走個路,都能跌斷兩顆門牙。
而我現在正處於倒黴階段,所以的倒黴事似乎都聞風而動蜂擁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