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怎麼樣。”他煩躁的揪自己的頭髮,揪了幾下他站起來,沿著客廳走了幾圈。
“實在不行,我們就離婚吧。”曹守聯站定了,盯著我看。
“什麼叫實在不行?你今天是怎麼了?”我冷靜的問他,他不是擅長開玩笑的人。會提出離婚,必然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看來,他已經認識到他是同性戀且染上性病這兩件事非常傷人了,所以高我提出了離婚?這樣最好,省得我絞盡腦汁想著要怎麼跟他開口。他這個人氣性大,我要是拿他是同性戀這事做為離婚的理由,保管他能鬧個魚死網破。
“為了你好,你相信嗎?”他很真誠的問我。
“不相信。”我搖頭。
“我說我們離婚,你答應嗎?”他第三次問我。
“答應!”我鄭重的點頭。
他怔在原地,站了至少兩分鐘那麼久後,他掉頭就往書房走去,隨即,書房的門被砰的一聲甩上了。
果然搞同性戀的人腦回路都跟正常人都不一樣麼?
次日一早,鬧鐘準點響起,我推了推身邊的小寶,催她該起床去幼兒園了。鬧鐘持續響著,小寶慢慢的爬起來,搓著惺忪的眼睛看著我,“媽媽,我想吃豆漿油條。”
“豆漿有,油條沒有。”我見她爬起來了便摸過了手機要關掉鬧鐘,亮起的螢幕上,微信提示有未讀資訊。
我點進去,居然是曹守聯。如果我沒算錯,這是微信釋出以來,他第二次發資訊給我,第一次發給我的時候是加我的微信發的驗證資訊。
“昨天我喝了點酒,心情不太好,對不起。”
“店簽下來了好好做,小寶就交給我媽照顧吧。”
我將手機扔回床頭櫃上,他這是在耍我玩嗎?不過眼下我也懶得跟他計較了,新店要開業,至少短期內我是沒空去跟他打什麼離婚大戰。
隔了一星期,服裝店的老闆正式把店轉給了我。當天跟房東簽了租賃合同,這才想起來,我居然漏算了押金那一塊,押金又去了五萬。
合同簽完後,我和錢蕾站在空蕩蕩的店裡。
“姐,這裡是我們夢想的開始。”錢蕾高舉著雙手,“耶耶耶!”
我微笑著看她,雖然我不像她那麼激動,但心裡也覺得很高興。這店做起來了,那老闆娘這稱呼也就不算虛了。
“蕾蕾,回頭跟你同學打個電話,就說我們的店面已經定下來了,看移動能給我們什麼樣的支援。你記得跟他說,聯通那邊已經找我們了。”我笑得狡黠。
“我現在就打。”錢蕾從包裡拿出了手機,與此同時,我的手機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