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紋的掩藏下,白大有看著滿臉得意笑容,不停向他擠眉弄眼,正在‘失聲痛哭’的葉烙,恨不得衝上去削這小兔崽子一頓。
真是日.了狗了!這小兔崽子,早就知道他來了!
無恥,不要臉,為了不遭受社會人的毒打,你竟然讓你爹叫你爹!呸,我,我…氣死我了!
白大有義憤填膺,恨不得衝上去錘他狗頭,彈他狗吊,掐他狗以巴!當然,理智還是制止了他的衝動。
以這小兔崽子的尿性,只要自己敢衝出去揭發,自己絕對會變成‘同黨,出謀劃策的幕後黑手’!到時候,嘶~想想都可怕。
白大有覺得葉烙太陰險,太無恥了,等等,現在好像得罪他了,怎麼辦,怎麼辦?
他不會悄咪咪的給自己下黑手吧!
嘶~
要不,把雪音賠給烙哥,讓烙哥大人有大量,放自己一馬?
不行,差了十幾歲,烙哥肯定不願意啊!
白大有思謀著,如何對葉烙賠罪,眼中,葉烙得意的笑容越發的邪惡,越發的陰險狡詐!
痛苦完畢,‘父子三人’便開始了回憶與訴說,而白大有則悄然離去。山崖邊,三個身影吹著風,訴人生。
父親失憶了,卻依舊苦尋他們數十載……
兄弟二人,自由打拼闖蕩……
一樁樁,一件件。
“爹,那把劍,還在。”
葉烙嘴角抽搐,說了這麼久,他一直在試圖躲避這個話題,可是,唉。
單手一揮,一把劍的虛影出現在空中,葉烙盯著劍,‘怔怔出神’。
“等為父有空了,再去拿劍吧。”落寞中,透露著一絲憂傷。
葉風以為,父親又傷心了,便不再多說什麼。
“三十多年了,雷兒至今孤身一人,風兒,你可有家業?”葉烙關切的問道。
葉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爹,你已經做爺爺了。”
“什麼?”葉烙‘驚喜萬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葉雷聽到這句話,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孫兒還是孫女,他們現在在哪?”
“兩個,都是,他們都就讀於碧茵初院,父親,孩兒這就帶你們去看他們。”
“好,好,我的孫兒,哈哈哈哈!”
“第一次見他們,待會給我的乖侄兒侄女一份見面禮!”
三人迫不及待,向碧茵城趕去。
碧茵初院內,替身仍舊在思索著葉烙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配合表演,見機行事?到底,說的是什麼呢?